血唇码头之内,本已杀红了眼的双方,忽见罪域大军的介入,却是出奇默契的矛头一至对准了罪域大军。
这一手,却是打了裁罚者一个措手不及。魔魈见此,惊道:“怎会如此!”
裁罚者亦是愕然,但随即却是回过神来,“此间怕是有诈!”说着,但见裁罚者将罪念之匣交给了魔魈,“魔魈,马上将此物送回罪域,交在贯天行的手中,他知道该怎么做。”
魔魈闻言,惊闻道:“裁罚者,那你呢?你怎么办?”
裁罚者闻言,冷冷一笑,“此举,定然是战栗公那老狐狸为我所设。此番,我定是逃脱不得。若我不应战,定然会拖累到整个罪域乃至创罪者。战栗公敢如此牺牲,便是要将我罪域一网打尽。若是未曾见得我,这老狐狸定然不会干休!”
裁罚者说罢,手持渎神刀,宛若死神临世,说过之处,生机不存。
魔魈见此,暗叹一声,随即便是一路杀出重围,逃离而去。
在两军联手的围杀之下,不多时,罪域大军便已然被屠杀殆尽。
战栗公注视着眼前的裁罚者,扯着那沙哑的嗓音,蔑视道:“裁罚者,经此一役,你罪域大军,还能所剩几何?”
裁罚者闻言,却是啐了一口,轻拭嘴角血迹:“卑鄙无耻!”
“卑鄙?若不是你裁罚者想要趁火打劫,坐收渔利,又岂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战栗公说到此处,顿了顿,继而道:“罪域妄想意图染指苦境,就早该料到,会有今日这番下场!”
说罢,邪掌猛然挥出,将本已重伤的裁罚者猛然掀飞,重重摔落在地。如此伤上加伤,裁罚者鲜血连呕,已是濒死之态。
罪域禁殿之内,失去意识的创罪者孤独的坐在冰冷的王椅之上。似是有感千万年来并肩作战的知己好友此番死劫将至,许久不曾有过动作的身体,却是洒下了两行清泪。似是如此,来表达着对好友的不舍,与自己的无奈。
贯天行见此,本以为创罪者已然苏醒,但几番探问之下,却是仍然不做反应,只是不时有泪水溢流而出。
而就在贯天行疑惑之际,却是见魔魈托着满是血迹的身子,一步一步爬进禁殿之内。贯天行见状,赶忙上前将血无价搀扶而起:“怎会如此?裁罚者呢?”
“罪域全全军覆没裁罚者战战死”一言脱出,终是撑支不住,双眼一黑,晕死过去。即便此时,手中仍旧是死死的攥着那罪念之匣,不敢松开丝毫。因为他知道,这是裁罚者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贯天行饱提邪元,顺着魔魈的后心,注入体内。受此魔能的资助,血无价悠悠醒转,第一件事,便是将手中的罪念之匣递交给贯天行:“这这是罪念精元,你知道该怎么做”
伤创已然至深,此间即便是说了仅仅数字,便又再次昏厥过去。
贯天行接过罪念之匣,方一打开,便见那十二颗精元尽皆自匣中飞出,在殿中环绕一圈之后,便尽皆没入创罪者的体内。
霎时间,禁殿之内,出奇的静,静到可以清楚听闻呼吸之声。一股来自亘古的罪恶之意,逐渐弥散开来。
继而,但见创罪者浑身泛起一层迷雾,将其整个身躯所遮掩。待迷雾散尽之后,但见许久不曾有过动作的创罪者,双眼隐隐闪动着幽光:
“掌运星河定布,开肇渊古禁祸。寰宇无圣,创罪唯吾!”
来自亘古的霸者身影,赫然战立在罪域禁殿之中。吞吐的罪念之芒,似是在诉说着,王者的霸气归来。
血唇码头的战场之上,两方将士正在大肆屠杀着罪域残军。裁罚者只能无奈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自己却无法上前帮助,这种折磨,是最为刺痛人心。唯一的信念支撑,便是魔魈能够顺利突围,将罪念精元带回罪域。
“裁罚者,你的威风,如今到哪里去了?怎番此时却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苟蜷在地上。你看看,周围这一个个倒下的,尽皆是你罪域之人,你倒是起来看看呀!”说着,战栗公又是猛然一脚踢在了裁罚者小腹,强烈的痛楚,让原本便蜷缩在地上的裁罚者,此时更是蜷缩成了一团。
此番的裁罚者已然讲不出任何的话语,却是用一种极为仇恨的眼神,怒视着战栗公。
然而战栗公对此,却是不屑一顾,“不要以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会害怕。你若是好好求我,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怎么样,老朋友?”
“要杀便杀”裁罚者强忍痛意,用牙缝挤出这几个字眼。
龙戬见战栗公如此折磨裁罚者,有些于心不忍,故而上前制止住战栗公的动作,继而道:“你也算是一条汉子,此番,我龙戬便给你个痛快,让你早点上路。”说罢,焚天戬一挑,便欲结果了裁罚者的性命。
就在焚天戬临身一刻,一道雄浑掌力破空忽至,将焚天戬格挡至一旁。
“掌运星河定布,开肇渊古禁祸。寰宇无圣,创罪唯吾!”飞涨fz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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