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诣经纬内,少年本以为自己报出大哥的名讳,便会正经来人,却不料眼前这个白发中年人,对此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而就在此时,先后走来三人,对少年自是一顿冷嘲热讽。
为首者道:“老二,你这一套,不是对每个人都管用的。”
紧随其后的两人中,亦是有人张口道:“是呀二爷,难得见你也有如此窘态,真是开了我等眼界。”
“去去去!”少年欲挥手将三人驱走,借以掩饰自己的窘况。然而这三人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看少年的笑话,死活不肯离开。
见此,少年亦是无法,故而,对隐春秋道:“我叫远沧溟,你呢?叫什么名字,来经纬是受何人指使,到这里来做什么?”
远沧溟一番话语下来,连问数个问题。
隐春秋见此,亦是觉得这少年生的有趣,回道:“我乃现今儒门衔令者,鹑衣百结隐春秋。此来,乃是受缘山巡隐的指示,来此地一寻儒门圣司,墨倾池,也就是你口中的大哥。”
远沧溟见来人果真是来寻找自己那位脾气古怪的大哥,故而摆了摆手,“果真如此,那我劝你还是赶紧打道回府,不要白费口舌在这里了,我大哥他久居文诣经纬,是不会随你入世的。”
隐春秋不解,故而问道:“这却是为何?未曾得见圣司本人,我如何就此便生退却之意?”
远沧溟见此,好意提醒道:“都说了你留在这里是白费口舌了。我大哥为人脾气古怪,不喜欢接见外人。平日里就算是我们,亦是难得见上他一面。所以说,你呀,还是省省力气,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了。”
隐春秋一番思虑,想起来此途中赮曾交代,若是此行受人阻挠,便要即刻返回,还有事情等待着自己去办。故而,隐春秋将君子风的秘籍取出,递交给远沧溟:“劳烦小友,将此物呈交于圣司。若是圣司仍旧不愿接见,那隐春秋便就此打道回府。”
远沧溟将隐春秋所递过之物接下,一观之下,当即惊道:“啊?是我儒门镇教密招君子风的秘籍!”
此话虽说的声音不高,但似乎有夹带真元在内,直可传向文诣经纬内部。
话甫落,一阵清风拂过,一名谦谦君子,款款而来:
“话九宸,挥袖风云尽,江山何沉?随逸兴,负手乾坤定,苍黄为轻。”
来人随着诗号步入场中,但见其手一招,远沧溟手中君子风秘籍脱手而出,落入来人之手,继而转看向隐春秋问道:“我且问你,这君子风的秘籍,你是从何而来?”
隐春秋观此人相貌与着装,断然便是文昭苑内所挂的画像中,当今儒门两大主事之一的圣司,云天望垂墨倾池。而那画像中的另一人,便是如今儒门掌教,清怀玉鉴应无骞。
圣众之潮外,赮翩身而落:
“有情有心尘垢净,唯识唯念诸法明。”
但见玉佛一捧雪早已恭候在外,见赮落下地来,上前道:“谛佛主早已算得,以十佛之能,不日便将回归。所以一早便要我在此等候。”
“劳烦玉佛亲自相迎,赮,深感惭愧。”赮回之以礼。
“十佛请!”
“请!”
韶光云院内,谛佛主孤身静坐,背对门口。
“师兄,十佛已带到。”一捧雪恭敬道。
只见谛佛主一扬手,不回头,也不说话。玉佛一捧雪见状,一点头,继而自外带上房门,径自离去,留赮与谛佛主单独相处。
赮本以为在玉佛离开之后,谛佛主便有话要对自己讲,故而,侍立一旁,凝神静待。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谛佛主丝毫没有动作。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六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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