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女人的动情难以自拔,男人非常冷静克制,仿若一个置身事外的神,冷眼旁观着女人沉溺其中。
被人打断,让女人有些不满,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娇滴滴地喘着气,“三少,刚才那女人是谁,她好没有教养,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被强光刺过的眼睛有些不舒服,盛西越眯了下眼缓和过来。
闻言,动作突然顿住,把女人推到一边的沙发上,起身扣皮带。
女人有些懵,玉臂刚想再缠过来,盛西越冷淡地后退一步避开。
“那是我妹妹,亲的。”整理好着装,盛西越垂眸扫了眼衣衫不整倒在沙发上的女人,眉间沁着冷意。
红色灯光流转到头顶,在盛西越挺拔的鼻梁上投下一道阴影,为原本邪肆的长相添上几分暴戾。
“对不起三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说盛小姐不好的意思,是我犯贱,我打我自己。”女人脑子转得极快,几秒钟的功夫,表情便从惊愕过渡到失措。
随即立刻换上一副诚心诚意道歉的样子。
一边说着,女人一边还虚情假意地轻拍了自己的脸两下。
盛西越冷嗤一声,没兴趣听她这番虚情假意的说辞,慢条斯理地从外套兜里掏出两粒药,“吃完滚,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这话等同于给女人判了死刑。
以后有我的场子,你都不能出现。
女人不可置信地抬头,无可奈何地接过吞下去,脸上潮红渐退,只余煞白。
出来后没找到盛知清人,经过前台时有人叫住他传了话,盛西越没说什么,借了个充电宝就离开了。
摁电梯下了停车场,坐上驾驶座,手机正好开机。
找到盛知清的电话拨过去,那端接通了,但没说话。
盛西越轻笑了声,气音隔着电话线闷进耳朵内,“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盛知清声音很冷淡,也不再给多余的机会,撂了电话。
盛西越到盛宅时还算早,停车场扫了一圈,没看见盛知清的车,晃晃悠悠地甩着车钥匙进了屋。
盛东临被老头叫进书房谈话,大太太和二太太被气到胸口发闷,在房内休息没下来。
客厅内坐了两个人,盛南煜在削苹果,水果皮连成一条线,完好无损地被他掌控着。
两人转头跟他打招呼,盛南煜修长的手指仍旧不紧不慢地扣着刀,常年拿手术刀的人,一分一寸都掌握得极好。“清清呢?”
苹果正好削完,盛西越走近不客气地接过咬在嘴里,随意地找了个沙发坐下,“看见我跟一个女的做那档子事,估计是被吓着了,没跟我一起回来。”
话才说完,一个靠枕兜天而下朝他砸来,“你有病啊,让她看那种东西。”
盛北洲黑脸质问,盛知清和迟均昂是分房睡的,她就一纯情小姑娘,盛西越这天杀的。
把抱枕从后脑勺处抓过来,盛西越也不甘示弱地打回去,“我也没料到她会进来。”
“你这只种猪,发情也不知道找个隐蔽的地方……”
“呵,24岁的处男……”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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