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眼下便是个好时机,我们既然已经回来,为何不趁此良机,将过往的冤仇都给报了。”慕容德眼中满是愤恨,慕容恪掌权以来,处处压制他同慕容垂,再加上之前乌兰之事,慕容德心中更是怒火难平,早就想同他算一算账了。
慕容垂闻言没有说话,报仇之事,若说他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丧妻之痛,被贬之苦,他心中又如何会没有想法。慕容垂摇头叹息道:“阿德,如今情况虚实难辨,此事皆在慕容恪谋划之中,我曾问及陛下,他只说陛下今日有要事,脱不开身,我亦不好追问。若是我们贸然有所动作,怕是太过冒险了。”
“你说的有理,此事照今日你所见看来,确实不简单。慕容恪是刻意要隐瞒陛下的状况,只是宫中亦有传闻说陛下病重,但你今日入宫,慕容恪却全然不提此事,一副无谓的模样,此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着实让人难辨。若当真贸然行事,万一正中了圈套,落个谋反的罪名,倒真是得不偿失了。”段仪仔细想了想,觉得此事越发奇怪了起来。
“是啊,如今几个兄弟都被召回了邺城,若陛下想要借此除去那些有谋逆之心的人,此时也是最好的时机。此事便只能耐心再等等看了,决不能贸然便行事。”慕容垂肯定道。
“若二者都是真的呢?”慕容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声说道,段仪和慕容垂都诧异的看着慕容德,“我是说,若陛下病重是真,想要除去谋逆之人也是真。”
段仪震惊的说道:“阿德你这么说,却也不无可能。慕容暐懦弱无能,难以服众,陛下殡天之后,若能事先铲除异党,又有慕容恪的辅佐,也算是保住了慕容暐的皇位。”
慕容垂眉头紧皱,慕容德方才的一番话,着实如醍醐灌顶一般,他怎么就没有把这些事都串联起来呢,此事看起来着实就如慕容德所说,一切都是布好的局,却桩桩都是事实,没有什么虚虚实实,一切都是真的,只是此事却是一场诛心之战,便看谁能耐得住性子了。“此事细细想来,倒越来越像这么回事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慕容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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