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明汉帝国八线城市的刘宗儒,历经十年寒窗苦读,终于金榜题名。最终实现了自己泥鳅跃龙门的愿望,虽然一路走来困难重重,但结果却是好的。在儒门确定人选下来之前,则是新科状元回乡省亲。官方称为新科巡抚,主要目的是借助新科鼎甲三人的关注度,激励更多的学子奋发学习,也彰显朝廷对人才的重视及渴望。
话说这新科及第之事,迅速成为明汉帝国街头巷尾谈论的话题。而金榜之中无疑获得鼎甲的三人,受关注度最高。似乎如果说不出这鼎甲三人的些微信息,都没脸走在明汉帝国的大街上。无论是做什么营生的,都想方设法的与鼎甲三人攀上关系,尤其是那新科状元。穿梭于大街小巷的算命先生,吹嘘自己给状元看过相卖布匹的掌柜,则推出了限量版状元同款儒袍那珍馐楼也特地将一副桌椅置于最明显处,上面摆了些酒菜饭食,言明状元餐就是连那知烟花柳巷的知名或不知名的青楼歌伎,也各自吹嘘服侍过新科状元。至于下邽县仓头镇的刘文兴家里,更是车水马龙,人流不息。自从得到刘宗儒高中状元的消息,整个下邽县都沸腾起来。地方主政官员觉着自己脸上有光,辖区内出了个状元,说明自己执政有方,纷纷前来刘家慰问。顺便也结识结识,以便日后官场上相互提携。寻常百姓则欣喜的是,他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出了个状元,自是无比骄傲。也纷纷前来沾沾状元家的喜气,交流交流怎样教导子女,更期待自己的子女有朝一日也能金榜题名。这其中吃相最难看的当属,下邽县的地主豪绅,又是送财物、又是送匾额,对刘家上下歌功颂德,就差树碑立传。一日之间,刘家人成为下邽县人气最高的家族没有之一。而刘文兴也从当初的刘腐儒,变成刘太公连那不成器的儿子,也从刘闲,变成刘老爷。一日之间门楣光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而作为培养了刘宗儒,并对其高中状元有直接影响的渭阳书院,此刻也是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刘宗儒高中状元,无疑将这座数千年悠久的书院呈现在人们眼前。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下邽县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书院,以前怎么没看到过呢?而此刻爱莲阁中,早已聚集了数人。
“定夫兄,宗儒此次殿试独占鳌头,实乃我书院数百年之大喜啊!”监院杨时抚着胡须高兴地说道。
“中立兄,所言极是!”游作淡淡地说道,但脸上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兴奋,反而眉头紧锁。
杨时看到了游作的异常,随即关切地问道:“定夫兄心中似有所虑,不知所谓何事?”
游作看了看杨时,又看了看李清婉和杨耿二人,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书院出了状元,固然是件大喜事,但也因此将我们书院推到世人眼中,势必会引起多方的关注,这与守护者书院的秘密的初衷相左。因此我看以后,咱们书院还是离这些功名利禄之事远些,我们的守护之责才是重中之重!”
众人拱手同声道:“我等明白!”
接下来两个月,刘宗儒披红挂彩锦衣回乡,分别与家人、书院师生相聚,一番感叹不再话下。
这边明汉帝国举国关注的科举考试刚落下帷幕,那边神州西南部的雪国举国上下,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一件大事。在这个政教合一的国度,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活佛有关的事情重要,毕竟这活佛的位置已经空悬了数年。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活佛,即将要在五名转世莲童中产生。而使得雪国举国瞩目的大事,便是一个月后的活佛考验。经过近两年的释门修行,当初那五位年少羞涩的转世莲童,已经成长为学识渊博的释门高僧。一个月后这五名年轻高僧,将会同台竞技,争夺那唯一的活佛继承之位。梵天寺藏经阁中,两位年轻僧人刚刚用完膳食,年少的那位坐着蒲团斜倚在桌边,桌子上除了几件剩菜残羹的碗碟,横七竖八的摆满了经书稍微年长的僧人,手里捧了茶杯,正自惬意的品尝杯中香茗。今日只不过是过去两年中,许多日子中的一日而已。但今日又显得与以往不太相同,眼前的宁静即将被打破。
“本心,你说下个月的活佛考验,将会是什么场面啊?”坐在蒲团上的了尘一只手臂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晃着一只草扎的蛐蛐悠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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