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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中望见这么多人七嘴八舌教训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便以为然地说道:“有人说距离产生美,依我看,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第三者。人活一辈子,不就是能吃点好的,能泡几个女人,再多钱就这点事儿呗。男人外面招花惹草是天性,因为他征服的女人越多,越能证明他的男人魅力。往深了说,雄性动物为了繁殖后代扩充家族成员,则会与多个雌性动物交配。即使是我国古代一夫多妻制,也无从改变男人这种劣行,致使进化到现在还不能改变男人这种天生的臭毛病。”

“你还在歪理邪说?简直就是抢词夺理,你内心何等地肮脏?嘴上不可以那样讲,因为社会道德舆论不允许你那样做,无论怎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人已经不再是原始动物,人们应该有道德有底线,社会有制度规范你的行为。至于责任,说起来容易,恋爱的时候什么都好,而时间久了,男人懈怠了,忘记了曾经万人迷的妻子为他,为他们的家牺牲了自己的青春、容貌和自由,这是最可悲的事情。”姚清远好言相劝地说道。

袁中望还装厚颜无耻,振振有词地辩解道:“首先得承认有很多不负责任的男人存在,像我这样长期在外跑单帮的生意人,就是不搞破鞋也会去搞别的东东,出轨也是你情我愿互相利用而已,无所谓负责不负责!”

“你看你说的多轻松,把婚姻跟情感当儿戏?!”

“我这样背井离乡的人虽是无药可救了,但我没有危害社会,不像有的男人呢,既希望保留自己的名誉、家庭和社会地位,又暗地里左拥右抱,频频出轨,搞权色交易。这样的男人才是最可怕最贪婪最无耻的,凭借人民附予他的特权,从不同的女性那里获得奢侈的享受。这样的男人鱼和熊掌兼得,丧失了道德底线,摧毁了婚姻和家庭的伦理和意义,他们才是家庭婚烟和这个社会最可怕的毒瘤。”

列车员笑哈哈地怼道:“你这是东扯葫芦西扯瓜,顾左右而言他,拿贪官污吏当挡箭牌,即使拿他们作遮羞布,也无法掩盖你内心思想的恶浊和不健康,看样子你是胡涂,头脑不清醒啊。”

袁中望一脸冷笑地回道:“时间告诉我们,说过的话可以不算,爱过的人可以再换。请不要在这儿假装高尚,大家没准儿还都是同道中人,大哥莫说二哥,脸上麻子一样多!其实吧,男人们都心知肚明,在出轨以前本身是有责任感的,无耐社会太现实,各种诱惑又无处不在,外出打工,老婆不在身边,夫妻长期处于分居状态,一时激情犯错也在所难免,这种偶发的情况通常是两个人在感情上一时过不去那个坎,这就需要对方包容谅解,需要两个人共同面对,才能缓合危机,度过难关。”

“谁跟你是同道中人?真敢拉大旗做虎皮?!人最大的财富,不在于自己所拥有的,而在于能够克制自己的欲望,保持起码的原则跟底线,大丈夫有所为,也有所不为。如果你不能对现有的一切感到满足,那么纵使让你拥有全世界的美女,你也不会感到幸福,总是吃着碗里,盯着锅里,一付永远却不满足的样子。俗话说的好,知足者常乐,就是要懂得取舍,舍得放弃,知道适可而止。知足,是一种恬淡平和的境界,常乐,是一种乐观豁达的人生态度。”列车员坚决而又委婉地说道。

袁中望不以为然,甚至呲之以鼻:“哈哈,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就连地球仪也永远是倾斜着转的!在这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人与人之间本没有对与错,只有强与弱。馬行千里吃草,狼行千里吃肉,活鱼逆流而上,死魚随波逐流。你行了,都是人巴结你,你不行,连狗都来踩你。当你学会拒绝别人,学会以牙还牙时,他们反而会尊重你,甚至敬畏你。欸,现今世俗市侩得很,无情一点并没有错。。。你说女人爱你,你穷一下试试?你说男人爱你,你谈钱试试?你说老板器重你,你谈条件试试?你说你朋友很多,你借钱试试。。。”

列车员心里在想,人生充满了未知的迷惘,是不是所有四十岁成功的男子都是这个样子?男人不爱自己的老婆吗?但仔细想想又感觉不是,只是时间把他们的爱变成了亲情,更多的是责任和义务。而对于突如其来的爱,貌似正常的男人也会动心的,心中那段曾经的迷茫或者空缺的一角,需要人填补,迫切找回年轻时的感觉,于是就开始堕落。看样子,是不是所有男人有钱都会变坏呀?

见众人没吱声,袁中望继续大言不惭地调侃道:“当今这个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的年代,雷锋少了,雷人的多了为人民服务的少了,为人民币服务的多了挽着奶奶过马路的少了,挽着二奶过马路的多了。男人是狼,选对了保护你一辈子,选错了咬死你。女人是蛇,选对了缠你一辈子,选错了毒死你。朋友是路,选对了直达目的地,选错了绕你一辈子。。。”

“什么话呀!就不能做个平淡不平庸的人,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一身正气,浪荡自由。不谈亏欠,不负遇见。。。”

“那是生活在真空或童话世界里的人!我们属于庸俗之人,一辈子也办不到的!”袁中望笑呵呵地回道。

火车过了广元大桥,不久之后便进入了秦岭邃道,那是一个号称九十九道拐的连垣山脉邃道,从山下盘山逐级往上开行,前面有火车头拉拽,后面有火车头顶才能爬上去,可以想见时速有多慢,宛如老牛拉破车一般。

要是在白天,可以透过车窗看见列车蠕行在一条附在山脚边的铁道上,铁道下或铁道边的一侧往往是一条红色泥流的悬河,火车爬上了宽而高的石砌河边大堤,看到那宽阔的河道和窄窄的河床,红泥色的泥流,河水浑浊不堪,火车像河边葡伏蜿蜒着的巨蛇,缓慢地向前爬行。

聚在车厢接头劝架的一众人,很快就回到各自的车厢座位上。那位叫阴源的小朋友的爷爷望瞭望车窗外外蜿蜓曲折的秦岭山脉,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着实惊叹,首先打破寂静,没话找话地对姚云轩、洪杏花等人说道:“这秦岭够险够陡的,火车上山跟蜗牛前行似的!”

“我也是第一次坐火车路过秦岭,记得古人上云: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之句来形容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姚云轩礼貌性地答话道。

“这什么意思?”阴源的爷爷似乎没听懂,追问道。七号7h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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