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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喊列车员,有人晕过去了!”

十四号车箱突然开始骚动起来,李老蔫睡了好一阵,正甜蜜地享受酣梦呢,却被喧扰惊醒了。起身近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买儿童票的牛天菱,因为在空气太差向车厢中站立时间过长,已经热晕了过去。

“快!14号车厢有乘客突然发病,请随车医护人员马上赶到现场救人!”列车员拿着对讲呼叫。

“乘客里面有没有医务工作者?请出手相助!”列车员提高嗓门在喊。

当姚四婶被惊醒睁眼的时候,李老蔫、吴登峰、彝族小伙木嘎奢哲等人已经把牛天菱从人群的头顶上举了过来,到了窗口,人们纷纷让开,把牛天菱的身体放在李老蔫他们那个茶几上。

姚四婶急忙把车窗打开大一点,吴登峰急忙用手卡住牛天菱的“人中”。对面的姚清纯和她旁边的那个带婴儿的彝族女人也来帮忙,把这个热晕的小老头的头伸出窗外。可怜的这个带有残疾的半大老头子,看上去身体还可以嘛,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大概吹了十分钟的风,牛天菱的气色有些恢复,脸庞开由蜡黄转微红,李老蔫立刻便说道:“可能差不多了,再吹就感冒了,那样的话,别的事儿又来了。”

牛天菱终于缓过气来,脸儿开始转圜,彝族小伙木嘎奢哲就把他拖进车厢来,放在茶几上坐着。看上去牛天菱的脸色还是面无血色,身体还是软软的,人也是晕晕的样子。

对面的木嘎奢哲对牛天菱说道:“这位大哥,你还是坐下来嘛,这样人也舒服点。”说着,木嘎奢哲便让出自己的位子,让牛天菱坐下,而他自己则坐在茶几上。

“谁说蜀汉省人个个都很自私,出门在外,这不都是在相互帮助吗?”李老蔫在一旁滑稽地自嘲道。

牛天菱也有气无力地感激道:“你们都是好心人啦。。。”他说完,大家看到他平安无恙的样子,也都笑了。

姚清纯赞同地附和了一句:“每个人都会遇到异常艰难的事情,生活的窘迫,工作的失意,学业的压力,遭受挫折后的惶惶不可终日。但只要挺过来,人生就会豁然开朗,即使没有挺过来,时间也会教会你怎么与它们握手言和,所以你都不必害怕的。过得去的是经验,过不去的是经历,对你都有裨益都是老乡,都是好人,我替救你的彝族小伙子感到骄傲。”

吴登峰则在心里嘀咕,这个牛天菱岁数又不大,三四十岁出头,按说挺年轻的一个中年汉子,怎么这样不经事呢?也许是身负残疾、又饥又饿,空气不流通的缘故吧。可怜的蜀汉老乡,离开父母,远走外地,为了挣钱养家,得吃多少若,受多少罪才是个头呀。

列车继续轰隆轰隆地前进着,七号车厢内,袁中望因太热而吊腿坐在茶几上,背后窗外的风呼呼地吹在他那宽大的脊背上,时间长了,腿掉在空中实在令他有些难受。

姚动生的头则靠在椅子背上,眼睛正好对着袁中望的胸部以上,袁中望的胡子刚刚刮过,还显出一些胡渣来,看上去青青的下巴和嘴巴,厚厚的透出一种憨厚劲,两只眼睛却茫然地看着车箱里面,两只粗大的手撑着茶几好稳定身体,身子坐得直直的,单薄的衣服衬托出他的一身筋干,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实有力,典型的健美男子体形。

姚动生低下头看到袁中望两条腿粗壮有力,薄薄的裤裆软软的一大包,很是男性实足的样子,脚上穿着的一双黑色牛皮凉鞋,前面露出两个脚趾头来。

袁中望见姚动生看他的脚,不好意思地两脚摇动了几下。

姚动生就对袁中望说道:“袁大哥,你也把脚放在椅子上吧,我挪一点空儿来。”

袁中望笑呵呵地应道:“要得嘛。”于是,脱了鞋子,把脚并在一起,放在姚动生给他腾出的一点地方来,就在姚动生的大腿旁边。

姚动生用手拍了下袁中望的大腿,结实有力而又富有弹性,开玩笑地赞道:“好结实啊,脚板还很宽大。”

“嗯,脚大江山稳。”袁中望轻轻的一笑,两片嘴巴咧开着,很憨厚可爱的样子。

聊了一会儿,双方没得话了。姚动生又想打瞌睡,闭上眼睛,听着列车前进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姚动生感觉到很闷热,想挪动下身子却很困难。因为他们三个人坐在一排的座位上,算上牛天菱在内一共挤有五个人,挤得要命,姚动生这才有点后悔。

而茶几上的袁中望,正趴在姚动生头上的靠背上打盹,他的胸膛压在姚动生头上,因此就更热了。唉,这趟列车喔,真的可怜,大家都受罪至极。

袁中望的女人把夹克拿去给他披上,因为车窗还开着一条小缝,搞不好会吹感冒的,因为窗外的风呼呼地直接吹到袁中望身上,身体再好,时间久了保不齐会浸入寒气。

而姚动生还被袁中望压在头上,他此时酷热憋闷,有点儿透不过气儿来。袁中望的女人一见于心不忍,就向姚动生提出交换座位,让她身边的乘客换到姚动生那个位置上去。姚动生一听,感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因为之前一直对她没有好感,总觉得她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不正经女人。中国库nxsk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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