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穷在洋房的门口画了一些法术符号,用它们布置了一个简单的结界。之后便和齐云壕一前一后上到二楼,一间间屋子查看起来。这些屋子的装修风格千奇百怪,他们先后看到了和风,华国风,欧式。洋房的主人似乎想把所有的装修风格都融入到这所洋房之中。
“我觉得有点奇怪啊,这所洋房不管装修的如何豪华,但总感觉缺少了某样东西。”齐云壕边摸烟,边疑惑的问道。
“缺少‘居住感’,这洋房不像是造给人住的。”张穷一边回答,一边看观察着前方叶芷秋的“探路”情况。
走到二楼走道的尽头,除了收获了一大堆奇怪的装修风格外,张穷和齐云壕一无所获。就在这时,齐云壕的注意力突然被走道两旁的两排壁灯吸引了。
壁灯的中间是一个球形灯泡,外面则是个四方型的铁质灯罩,灯罩像个笼子一般将灯泡整个包围起来。
“这里的品味真是奇怪,这种样式的壁灯一般都会用在户外。”齐云壕叼着香烟,边说边朝着其中一个壁灯靠近过去。
突然,毫无挣扎的,齐云壕眼前的壁灯突然炸开了。灯泡炸开后的玻璃碎片直冲向齐云壕的眼睛。
幸好齐云壕在进入洋房后,没有一分一秒放松过警惕。虽然爆炸发生的非常突然,但凭借他优秀的反应能力还是堪堪躲了过去,只在面颊上留下了几道割伤。
张穷在确认齐云壕没事后,上前检查起了壁灯。看了一会后,他皱起眉头:没有被外力击碎的痕迹,也没有魔力残留,似乎是壁灯自己炸开的,但是这灯根本没通电啊。
“这里不会是闹鬼了吧?”齐云壕摸着脸,心有余悸的说道。
“有我在,可能吗?”张穷摇了摇头,“我们先回楼下。”
之后,张穷和齐云壕回到了楼下大厅,期间他再次指派叶芷秋在洋房里搜索了一圈,确定这房子现在除了他和齐云壕外,空无一人。
张穷看了眼大厅里一侧站着的中世纪盔甲和战国武士盔甲,默默思考起来。
“我们跟踪的大婶,很大可能是邪教的成员。但她进入洋房后就消失了。芷秋在她进入洋房后就跟了进来,但是并没有看到她消失的过程。说明她的消失并不需要繁琐的过程。”
“芷秋查过一次洋房,确认这里没有隐藏起来的密室。而二楼的调查结果标明,二楼的空间与洋房外面看上去一致。另外,所有的可以藏人的家具芷秋全部检查过,那么大婶应该无法藏在而楼。”
“一楼的结界并没有被破坏,那么我和齐云壕上2楼查探的这段时间应该没有人出入过洋房。而上下楼的楼梯只有这一个,那么如果那个大婶还留在这间洋房里,应该就在1楼。”
“壁灯的事情应该不是巧合,壁灯爆炸的时间太精准了。简直就像是专门给齐云壕设下的陷阱一样。这样的精度,这个洋房里肯定有一个‘观察者’。”
“芷秋虽然把这里检查了一遍,但洋房的结构比较复杂,很难完全判断洋房里没有监控器。但灯泡炸开的触发手段目前还不清楚。”
想到这里,张穷对着一旁正准备抽烟的齐云壕说道:
“老齐,你怎么看?”
齐云壕取出一根烟,一边点,一边说道:
“目前线索太少,先检查完一楼再说。”
说罢,齐云壕正准备深深的吸上一口烟。就在这时,“咔”的一声,齐云壕头上的吊灯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早有准备的齐云壕刚想避开,却发现他的双脚竟然被一双没有皮肤直接露出肌肉和血管的双手死死按在了地上。
“呯!”
大型水晶吊灯狠狠的撞上了地板,巨大的响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洋房内,水晶灯上的积灰被气浪掀起,飘散在空气中。
幻术?张穷寻着齐云壕的声音望去,只见他警惕的半个身子藏在楼梯后,略带点猥琐的探出半个头望着吊灯残骸处说道,“又浪费一根。”
看着齐云壕的身影,张穷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然后张穷的大脑飞速思考了起来!
“从上次和温迪戈交战的情况来看,老齐的‘替身’虽然很逼真,但非常脆弱,几乎一碰就碎。而之前地上冒出的血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这种力度下替身竟然安然无恙!”
“这世界有因必有果!壁灯如果是被法术破坏的,那么肯定会留下魔力的痕迹。如果是被机关或外物击碎的,那也肯定会留下相应的痕迹。现场一丝痕迹都没有,那么有可能壁灯根本就没有炸裂!”
“那个大婶能在洋馆迅速消失,除了洋馆有问题外,她本身也可能有问题!洋馆里拼凑感强烈的装饰,和那些五花八门的房间,就像是魔术师的美女助手一样,只是为了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既然昨天我们已经遭到刺杀了,那么意味着,对‘天启’来说,我们的资料和长相已经不是秘密了!这个大婶在半路就认出了我们,然后将我们引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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