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禄不屑道:“偷听我们说话算为所欲为吗?”
安生回道:“你们没有背着我讲,我一直在这,怎么算偷听?何况,我还没怪你们吵醒我了呢。”
金明禄觉得父亲说,女人就是麻烦果然一点都没错,何况是这样强词夺理的丑八怪丫头。
安生拉着东楼的袖子追问:“师父,仗着有人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东楼笑着反问她:“既然被人喜欢,那自然是做什么对方都觉得可爱,难道不能为所欲为吗?”
安生想了想,认真道:“他们两个男的傻,女的坏,想怎么耍花腔是他们两的事情,但是祸害到别人难道对吗?师父,我不想去看孟婆了,哦,是孟子期,我觉得他活该。”
金明禄觉得奇怪,问道:“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男的一往情深为了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嘛?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很浪漫。”
安生看了看明禄,转生去拉东楼,附身耳语道:“师父,我刚才想了想你说的:谛听是聚众物之优容为一体。听着好像很厉害,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狮子老虎狗本身就傻的,再加上龙暴躁,麒麟嚣张。六傻并一傻,你这个世侄恐怕脑子不怎么样吧?我和你说。。。”
金明禄听着大怒,随手抓起一条板凳就要打人:“你这个丑八怪说什么呢?我耳朵最灵,你以为你说的轻我就听不到了?”
安生连忙躲在师父身后,露出小脸,神气活现的说:“知道你有个狗耳朵,灵敏无比。能够通过听来辨别世间万物,尤其善听人心。既然你这么懂人心,怎么会觉得这两人的事情浪漫?这只能说明你就是个傻的。”
金明禄恨不得马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狠揍一顿,但碍于东楼在,也不敢造次,气呼呼的把拿在手上的板凳又放下,指着安生问道:“那你说说他们这两人怎么活该?江良玉做的错事,孟子期错在没有好生教导,但他也在奈何桥也活生生的受了千年苦楚,不至于这么被你唾弃吧?”
安生答道:“你们觉得这事主要错在江良玉就是不对,这事明明错在孟子期,两人的罪责根本就反了过来。”
东楼此时也奇道:“大错是江良玉犯下,为什么主要错在孟子期?你这么说,我也确实不明白。”东楼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经常语出惊人,想法有些惊人,但此事的对错并没有丝毫可以辩驳的地方。他并不想安生的性子变得太过执拗,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将她的荒唐想法纠正过来。
安生说道:“你们觉得这件事是江良玉犯下,却不想,如果没有孟子期的纵容,江良玉怎能有机会犯下这样的错?
师父你一直和我说,这世上,做人做妖怪还是做天人,都要看自己前世是善业多还是恶业多,这天地半分都不会判错。
那我问你,这江良玉明明前世做了恶,说大话害人丢了性命,才让她这一世被人骗也丢了性命的。报应不爽不就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孟子期就因为喜欢她,就想让她这一世逃脱责罚?
师父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要么就是你说错,要么就是孟子期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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