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神情郑重,俨然就是正义的化身,“这种事情怎么会是胡说?”
叶妃舒没有法子了,跳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我有病!婚前恐惧综合症。一发病就胡言乱语,胡思乱想,产生幻想!”
看白禹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叶妃舒只好撒娇,包了一包水汪汪的泪,“你不要跟老爷子说那种话好不好?”
白禹义正言辞地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一板一眼地教育她,“有病就不要放弃治疗。”
叶妃舒低下头,内心早已经泪流满面,默念着:说的好像我还有救一样。
她根本就没有救了啊!
白禹摸摸她的头,像是安抚一只狗狗一样,“那就跟我回家。”
叶妃舒没说话,白禹也不给她机会说话,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毕夏然好不容易从消防通道里面走出来,刚好走到总统套的门口。看到白禹牵着叶妃舒从里面出来,龇牙咧嘴地开骂,“哥,你要给我做主!这个女人好狠毒……”
白禹冷冷地盯了他一眼,“毕夏然,什么这个女人,哪个女人?这是你嫂子!”他一巴掌扇过去,打在毕夏然的脑袋上。
毕夏然从小就打不过白禹,哥哥当兵以后,他就只有挨打的份。从小就被压迫长大的人,看着哥哥一个冷飕飕的眼神,奴性就发作了。腰板就弯下去,乖巧地喊了一声,“嫂子。”
简直霸气地无与伦比!
叶妃舒目瞪口呆地看着,毕夏然什么人哪,她就没有见过他弯过他高贵的腰,对哪个人这么听话!
“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对你嫂子不恭敬。”后面的话,白禹没有说玩,只是冷哼两声。走之前,忍不住又是一脚踹过去,“滚!”
毕夏然一溜烟地滚进了套房里面,想找老爷子告状,却发现偌大的总统套房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坐上了白禹的车,叶妃舒这才回过神。
现在再看白禹,简直帅的不像话!叶妃舒一直幻想能够逆袭,把毕夏然揍成孙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个只能想想而已。可是这个梦想居然就在自己面前实现了!
虽然不是叶妃舒亲自揍的,她也很高兴,乐得有点找不着北。
白禹没有将叶妃舒直接带回家,而是将车开到了私家菜馆门前,带她去吃中饭。
包厢的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安静地可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白禹稳稳靠坐在椅子上,冰冻过的一张脸在叶妃舒眼前。要是他身后的墙壁上再加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简直就是完美的审讯室了。
叶妃舒深吸一口气,狗腿地倒好一杯茶,双手递送过去,“喝茶,喝茶。”
白禹接了过去,也没有喝,转手就放到了餐桌上。
叶妃舒的心随着放下的茶杯,沉了。
“你是不是还坚持离婚?”白禹的身体往前倾,眸光灼灼,紧盯着叶妃舒。
叶妃舒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嗯,对啊。”
白禹眼眸一垂,身子慢慢向后靠,倚靠着椅背,一只手把玩着叶妃舒刚才敬的那杯茶。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似乎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上的纹理。
他徐徐开口:“毕夏然虽然是我亲弟弟,但是因为我父母离婚了。所以他跟着父亲,我跟着母亲。这也是我们两个人姓氏不一样的原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结婚以后,他绝对不会有事没事出现。”
白禹看了一眼叶妃舒,她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屈起指节,不轻不重地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毕夏然是什么性格,我比你清楚。他跟着我那个花心的父亲,从小就养成了唯他独尊的性格。现在生意越做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大。除了家里人,他一向是有仇必报,哪怕是十年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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