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舒冷笑,“名字就是让人来叫的,嘴长别人身上,我管得着?”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叶妃舒也不是个傻子,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原因。可是把话说明白了,心里的难受更甚,“你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啊?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你是不是怀疑我红杏出墙?”
白禹眉宇间的川字更深,脸部的线条凌厉起来,唇线紧抿成一道凛冽的直线。
叶妃舒越发觉得自己说得对,“就因为这些没有影子的事情,你居然砸我的手机?”
没有影子的事情?
白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封池在她心里当真只是一个陌生人,是连影子都不算的无关紧要?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把他当傻子吗?
“你自己清楚。”白禹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叶妃舒的隐瞒,等同于欺骗。
“我清楚什么!”手心里捏着那只彻底歇菜的手机,知道不知道她一直都希望妈妈的电话能打进这个电话里来,现在它居然坏了。这会不会预料着不祥的事情?
委屈和难受、失望齐齐涌上心头,叶妃舒也彻底怒了,“白禹,其实你嘴巴上说相信我,不在意我的过去,可是你还是和你爷爷一样觉得我是娱乐圈里面出来人,所以作风不正是吧?好啊,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一拍两散好啦。赶紧的,趁着还没有过年,民政局还没有放假,我们去把证领了,谁都别耽误谁新的开始!开开心心过个大年!”
白禹死死盯着她,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叶妃舒,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你有一句不会反悔的话吗?”
“有和没有很重要吗?”
反正你也不相信我,实话和假话有什么区别?
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白禹那张臭脸,叶妃舒死死瞪回去,“就算是有,我也不想和你说!你这个暴力狂,什么话都不问,就摔坏我的手机。我不要和你过了,我不奉陪了!”
情绪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叶妃舒好想好好哭一场,但,绝不是现在,尤其不是在白禹的面前。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刚走到门口,就被白禹从身后拉住了。
“你不想和我过,你还想和谁过?”
白禹被她的话气得肺都要炸了,这手机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不就是初恋情人送的吗?他看她那么珍惜它,已经非常不爽了!
对,他不爽叶妃舒珍惜所有跟封池有关系的物品,哪怕是一临近破烂的老古董,完全不值钱的手机!
叶妃舒死命抓着门的把手,眼看着是五根手指被一点点地掰开,最后一根手指离开门的金属柄,叶妃舒绝望地哭叫起来,“我就是不想跟你过了!你赔我手机!你这个暴力狂!”
她的力气太小,很快就被拖到沙发上。
“你给我坐好!”
叶妃舒哪儿肯听话,白禹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压倒在沙发上。
双手被他很预见性地擒住,压在身子底下,两条腿不穿高跟鞋,几乎就没有杀伤力。
叶妃舒动不了,气鼓鼓地闭着眼睛不说话,眼泪水直流,睫毛颤地跟暴风中单薄的蝶翼,死死咬着唇,印出一圈齿痕。
白禹看着又觉得难受,叶妃舒还好意思说他是暴力狂,可是他真的加一指在她身上了?她倒好,冷暴力这一招,功力深厚,出神入化,伤人于无形,杀人不见血。
两个人僵持着,熬得白禹五脏六腑被焚了一样。
心底里不是没有后悔的,他刚才实在是太震惊了。提早结束工作上的事情,回到家里就收到了这样的包裹。
游龙走凤一般的洒脱字体写着封池的名字,而同样的字体唤着叶妃舒为妃舒,亲昵的称呼哪怕是隔了六年的空白,再来一次,仍旧觉得熟悉的跟骨子里一样。
这样熟悉是叶妃舒的美好回忆,却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厌恶。
白禹从来不曾忘记叶妃舒当初为封池做出的那些事情。
再加上封池居然发短信到了他的手机上,那上面的露骨,不动声色地把他们两人在电梯里做的事情都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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