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芳居
桂芳居也因为此时受到的影响,江枫眠却丝毫没有任何忧愁,店内虽然冷清,但是仍然井然有序,洛安和陆叙白也没有把握江枫眠未答应作证。但是江枫眠似乎就是在他们的到来,一见到洛安便立刻起身“洛姑娘,陆兄!”
“江兄,此次前来想必你也听说了,我是想......”陆叙白话还没说完,江枫眠便猜到了意图“陆兄严重,自然是可以的。”
“多谢。”
江枫眠答应的如此爽快,陆叙白自然不会在此处多逗留,便赶往府衙,查看尸体。
周良自从知道陆叙白的来历,便非常麻利的将一切事物都准备的妥当,陆叙白直接接受了尸体。
一旁的户籍簿管事介绍着此人杨忠贤,扬州人,寒窗苦读数年,科考两次都未高中,家中还有一老母。
“那天跟他争执不休的人带过来了吗?”陆叙白问着基本消息,洛安研究着死亡致命伤,洛安仔细检查着头部,如果不认真看很难看到伤口,血迹已经干掉,伤口出血量不大,但是击打的部位很容易让人致命。洛安将尸体头发全部剃掉,根据伤口的形状,推测应该是一把锤子造成的。
现在就要知道杨忠贤在离开桂芳居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不一会儿便有人来通传,那日的人带来了。
那人已经被吓的不轻,他只不过跟人争执了两句罢了,怎么还牵扯到人命了?一见到陆叙白便头也没抬,先跪倒地上“官大爷,他的死跟我真的没关系啊!”
“你叫什么名字?”周良看陆叙白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代替问道
“官大爷,小人,陶善。扬州人士,家中还有老父和一小妹。”陶善不等周良询问便一股脑的把自己介绍了个遍。
“那天你离开桂芳居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说清楚。”陆叙白不愿意浪费时间。
“是,小人那日离开桂芳居后,大概是午时,先回了家,用了饭,休息了片刻,我记得小妹叫我的时候是未时,然后我就出了门去了酒坊,在酒坊待到酉时,那个时候我已经喝醉了,还是酒坊的大刘送我回去的,大刘是酒坊的伙计,也是我邻居,大人不信,可以去查,然后我就睡到第二天了。”陶善一字未敢隐瞒。
“你没有再见过,杨忠贤吗?”洛安接着问,陶善连忙摇头“绝对没有,大人,我根本与他不熟识的,你知道的,我们这种读书人,寒窗苦读一举未中的话,多少都会愤懑,那日我也是与他意见相左,才起了争执,这是常有的,我总不能跟谁起争执就杀了谁吧?大人可要明察啊!”
陆叙白示意洛安,先到这里,洛安打听到杨忠贤那日离开桂芳居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扬州的花酒楼,花酒楼是扬州城内的歌妓酒楼,老鸨一见陆叙白便知道此人非富即贵,立刻收起了打量的神情,陆叙白没空跟她东扯西扯,直接切入话题拿给老鸨杨忠贤的画像。那老鸨便立刻知道陆叙白是官差,“哎呦,是官大爷啊!你这找人都找到我花妈妈这里来了”老鸨装模作样的瞟了一眼画像“这我可没见过。”
“没见过?不如去大牢里想一想,也许还能想起来什么?”洛安学会了陆叙白唬人的那一套,她知道陆叙白才懒得抓那些人,他得诏狱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陆叙白自然乐意不说话,那老鸨一听这话即可话锋一转“别,我想起来了,他来过,没有银子还想来我这儿花天酒地,我给赶出去了。”
“赶出去了?那你知道他死了吗?”
老鸨闻洛安这话连忙解释“这可跟我们没关系啊!他连我华酒楼都没进的来,就被我赶出去了,他怎么死的,我可不清楚。”
“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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