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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声明:

本文所有故事、设定最终解释权归小酒所有,假如编辑说要改立刻就能改,紧跟大势,绝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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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

“怎么了?”

“我要拉屎……”

“哎呦,我的傻孩子,你都多大啦?!难不成还要娘陪着你?!”

“没厕筹了……”

“门槛底下还藏着些钱,你自己去小渔先生那买。”

“没了……”

“没了?哪去了?”

“我昨天偷去买糖葫芦吃了……”

“娘的钱就是你的钱,什么偷不偷的?这叫拿!但你以后一定要事先跟娘打声招呼明白吗?桌子底下还藏着三十文……”

“迟了……”

“又怎么了?”

“拉裤里了……”

…………

盛夏的傍晚,落日倾洒余晖,将白云染成了血色,也为今日的小汤山赠与了它最后的温柔。

瞧那雪白的炊烟伴随着归来的牛羊,自各家各户袅袅升起,勾勒出一幅夕阳坠山、飞鸟踏氤氲之图。

‘陈渔百货,要啥有啥;’

‘只做精品,谢绝赊账。’

看着小店外横挂的这十六个字,驻足在店门外的谢家兄妹不由地心生鄙夷,这地儿不大,但这老板的口气倒是不小啊。

偌大的店内只有一位年轻人正在忙碌着,想必便是这家店的老板了。

单看他的外形,身长足有八尺之高,长相不逊西晋潘安。尤其是那双丹凤眼,透着股浓浓的精神气儿;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衣衫,给人一种儒雅恬淡之感。

若不是他一边捣鼓着药草,一边又要忙着炒鸡蛋饭,站在门外的谢家兄妹都要以为这家伙是哪个私塾里的教书先生了。

奇怪的是,虽然这家伙长得人模狗样,但他们总觉得这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嗖嗖的只有死人才有的那种气息。

更奇怪的是,他们二人来此驻足许久,可这年轻人就像压根没看见他们似的,恍然不觉,自始至终都在忙活着。

妹妹谢湘耐不住性子了,握在手中的长枪刺地一震,向年轻人质问道:“小白脸,可曾见得有陌生人来此?”

“有。你们不就是吗?”

陈渔面无表情地回答完,便又继续忙活起手里的活。

见年轻人这番淡然,自幼泼辣惯了的少女不再克制,手提长枪,作势便要冲向他,欲将他这副臭脸撕烂。

谁叫这爷们长得比她还好看呢?

“湘儿。”

谢泽拦下暴躁的妹妹,继而对屋内的年轻男人平淡道:“愚妹方才有些冒昧了,还请先生多担待。大老远便闻到先生锅中炒饭的香味,不免生起饥肠辘辘之感。”

谢泽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热菜价目表,上面只有蛋炒饭十文钱一碗。

至于别的……没有了。

而且这个价格……

就算是京城最好的春香楼点上一碗炒饭也才卖六文钱,此地物少人稀,怎的卖这么贵?谢泽实为不解。

“请先生来两碗蛋炒饭,”见陈渔点头,他继续说道:“一碗不要加葱。”

“皇兄,我们是来捉拿贼寇的,不是来这吃蛋炒饭的!”谢湘急道。

谢泽拉着少女坐到了椅子上,温柔道:“不急,先吃点。”

陈渔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小汤山养不活大葱,我都是从其它地方进的货。物以稀为贵,我这蛋炒饭本来就是不加葱的,既然客官有一碗要加,那便得多算十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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