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盛国,京城。
一辆马车从宫门直接驶入,直至皇帝的御书房,才稳稳地停了下来。
接着,太子走出马车,在御前大总管的带领下,步伐沉从地进了御书房。
进屋以后,只见一个巨大的青瓷薰炉立在中央,神秘尊贵的龙涎香袅袅飘出,御案旁点了三盏树形宫灯,明亮辉煌。
“回来了?”御案前的男人缓缓道,只是手中依旧拿着奏折批阅。
东楼池月垂首,面色清冷,“儿臣参见父皇。”
“要不是朕催你,你怕是要因为那个女人而留在青州过年了。”他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东楼池月凤眸一沉。
“朕知道,你是为了你母妃的病。”他大笔一挥,随意批注了几个字,便抬起眼,“去吧。”
东楼池月颔首退下。
他走以后,皇上面部紧了紧,随手便扔掉了朱砂笔,冷哼,“臭小子。”
御前大总管赶紧捡起地上的笔,笑着放进洗笔缸里,“太子殿下一路奔波,定是疲乏不堪了,万岁爷可莫与年轻人置气。”
皇上手肘撑在御案上,瞧着他,“与你这老东西何干?”
御前大总管:“”
长长的宫道上,一排排宫女跪在两旁,直至东楼池月的身影远去了,才起身继续前行。
和青州不同,京城更加寒冷,积雪厚厚地堆在琉璃瓦上,将整座皇宫衬托得愈发冷清和威严。
此时,一辆步辇缓缓靠近。
东楼池月负手走在宫道中央,步伐不疾不徐,没有丝毫停下避让的意思。
抬着步辇的太监脚步一顿,然后走到一旁将步辇放下,整齐统一地跪在地上。
“大皇兄,你今日就抵达了啊?”步辇的主人迈步下来,脸上端着得体亲切的笑,慢慢走到他身边。
与东楼池月清淡素雅的装束不同,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皇子装,相貌冷峻,却偏偏带着一股和蔼可亲的微笑。
东楼池月停步,侧目看向这位四皇子,表情淡漠,似乎不想回他这句废话。
这位太子出了名的清冷高傲,东楼懿也不觉尴尬,反而自来熟地说道:“大皇兄这是要去娴吟宫吧?”
东楼池月见他废话连篇,收回视线,直接无视他继续朝前走去。
两番被藐视,东楼懿饶是脾气再好,眼底也沉了一瞬,忽然眼角扫到他腰上的配饰,神色微惊,讶然问道:“大皇兄的凤血蛟龙呢?!”
东楼池月薄唇紧抿,极其不悦地看向他,“与你何干?”
东楼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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