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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我们怀疑是你们娘俩儿分家那天从我们房里顺走的!偷走的!”

苏九冬听了这话直翻白眼。

苏家这些年过得不算富余,家里男人外出做长短工给家里补贴家用,可不像是买得起珠钗的小富人家。而且村里人朴素,首饰带的少,有那实在穷的村民,头上挽个布条插个木钗草标就下地干活了。

金氏想用找失物这种理由堂而皇之进她苏九冬的家门,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分家那天村长和许多村民都在场,我和我阿娘空着手走的,未拿你苏家半文银钱,实打实的净身出户,有眼睛的都看见了。”

苏九冬话一出,有想抬杠看热闹的人搭一句“我没看到”来添油加醋都不敢了,毕竟谁说了“没看到”,就是间接承认自己没眼睛、眼瞎了。

“村民看到了我可没看到!”金氏死乞白赖的非不认,攒着九牛二虎之力拉着苏妙玲非要往苏九冬院子里闯。

三人在门口闹这一番动静,柳芸娘推门出来了,站在院子里担忧的喊问一句:“九冬儿?门外怎么回事?”

苏九冬转头想回答让柳芸娘进屋去别理会,金氏趁着苏九冬分神这一会儿,拽着苏妙玲闯进了院子里。

苏九冬有意阻拦,但是她目前这单薄身材,实在抵挡不住虎背熊腰的金氏。

金氏与苏妙玲闯进了院子里,环顾四周,目光从院子里晒着的药材一直扫到了角落的生石灰水缸,最终停在了柳芸娘守着的房门前,也就是阿蓉单独住的西侧间。

院门外围过来不少人,也往院子里伸头张望。

金氏透过半开的西侧间房门,看得到了床上病恹恹的阿蓉。

金氏留意到院子里晒的药材和官府发放的药材不同品种,再结合房里一看便知是感染了瘟疫的病人,原本想进房间里的打算就熄了。

“金大娘,怎么样,看到你的珠钗了吗?”

苏九冬把柳芸娘让进西侧屋,关好门,上前直面金氏:“我屋子里有病人,也就不邀请您进去坐坐了。

不过我也实在佩服您这明知有瘟疫病人还非要往里闯的劲儿。

您还真是一位勇士呀,这年头不怕瘟疫还到处乱跑的莽人可不多了。”

金氏不认苏九冬的莽人说法,怒目圆瞪,含着怒火对苏九冬飞了一记眼刀。

苏九冬对金氏佯装尊敬做出一个“请你走人“的手势,边把金氏、苏妙玲二人往院门外带边说:”“金大娘,您是大房长辈。

我尊称您一声大娘,对您的所作所为一再忍让,是以晚辈的身份给您足够的礼数,可您也不要撕破脸皮。”

“我家里没有您要找的珠钗,您还是走吧。如果觉得着闹得还不够尽兴,要不我让房里的病人出来给你送送行?”

“哪有让病人给客人送行的道理?!这晦气你还是自己留着进棺材吧!”

围观村民一听苏九冬家里有病人,顿时鸟兽作散。瘟疫还未结束,虽然骨子里爱好看热闹,但还是命重要。

热闹总是不缺的,人却只能活一次。

金氏自打知道苏九冬的丈夫不知从何冒出来,还是状元老爷嫡孙,就想着找机会来苏九冬家里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

没曾想此行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也有意外收获。

“既然您把自己放在客人的位置,就希望您记住,我是这里的主人,不欢迎不请自来的人。您请走吧!”

苏九冬伸手在金氏、吴妙玲身后用力一推,把二人推下院门台阶,关门不闻窗外事。

苏庭安早已醒了过来,从刚才听到大房一行人和苏九冬在门口骂架时就委屈的哭了出来。

柳芸娘安慰了许久,苏庭安还是哭个不停,声音还越来越响。

苏九冬听到苏庭安的哭声,又心疼又欣慰。心疼是舍不得苏庭安受着病痛的折磨,欣慰是他既然能有力气哭这么大声,说明病情有在慢慢好转。

“安儿,阿娘在这儿。别哭,别哭……阿娘给你吃枣糖呀”苏九冬怜惜的抚摸苏庭安的小脑袋,把他的头发拨来拨去,故意逗他痒痒。

苏庭安委屈的紧,不再圆嘟嘟的小脸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只委屈的狗儿,说话声音都奶声奶气的:“阿娘,刚刚是不是有坏人来了?我要快起病好,帮阿娘打走坏人!”

苏九冬的心顿时融化了,这么点的小孩子,不谙世事,说出来的话却足以疗愈人心。

“好呀安儿要努力,快些好起来,帮阿娘和阿婆把坏人打跑!”

苏庭安似乎真的好了一些,眼珠子滴溜溜在苏九冬好柳芸娘身上溜达来溜达去,“阿娘……阿娘在,阿婆也在,阿爹呢?”

“阿爹进城去给你买糖葫芦去啦”综艺文学kanzng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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