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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厉魔全部放下了撕扯的解放军战士,似乎重新振作起了精神,开始朝着我围拢。

其实我已经意识到厉魔的重整旗鼓是因为对面悬崖上的那声尖利的呼哨。

难道这些厉魔是受人掌控的。

我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

于是我朝传出尖利呼哨的对面悬崖望了一眼。

但是,对面除了黑魅魅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视线能看到的距离很短。

既然什么都看不见,那对面打呼哨的家伙又怎么知道列车上的战局状况?他又靠什么来掌控这群厉魔?就凭几声呼哨?

我脑子里竟然在电光火石间居然生出了很多类似的疑问。

但是现实的情形已经容不得我分心走神,因为有两位厉魔已经无限地接近我的前方和后方。

这些厉魔显然懂得包抄和围攻的策略。

其实我已经意识到,这些厉魔有被人驯化过的迹象。

在这种群山环抱壁立千仞的地方驯养这种厉魔一样的大猴子出来伤人,这人究竟意欲何为?

虽然我现在处在被厉魔前后夹击的状态之中,但比起四面受敌,我的处境还是要好上一些。而这些厉魔们显然也并不笨,他们朝着我重新围拢过来的时候,只是在前后无限地靠近我,而左右他们却故意避开。

此时,我的左右方位是车顶的两侧,活动的范围及其有限,他们是有所顾忌的,因为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我手里的扳子横扫下万丈深渊。

他们已经见识过我手中扳子的厉害了。

于此同时我也受到了启发,为了避免自己腹背受敌,我果断地调整了自己的站立方位,我选择背靠着车顶的一侧,后边根本不给这些厉魔留任何可以偷袭的空间。

这样,我就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

于是这些厉魔便完全出现在了我的左右和正面三个方位。

事实上,我已经把这一群厉魔引出了一段距离,这时,从列车里上来几十个解放军战士,他们抢着开始抬车顶上受伤的战友,其他的战士则用武器对着围攻的厉魔,但却都不敢靠得太近。

这些厉魔们显然也感受到了威胁,他们又分头对着围上来的解放军战士。

场面暂时处于僵持状态。

这时,对面的悬崖上又传来一声尖利的呼哨,这些厉魔似乎完全受呼哨声控制,当听到这一声尖利的呼哨声后,它们居然开始选择撤退的路线了。

但是,车厢的两头都是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而车厢的两侧则是万丈深渊。这些厉魔根本不可能选择从车厢的两侧掉入高架桥下的万丈深渊,它们只有选择从车厢的两头撤退。

然而,当这些厉魔发现它们的退路被解放军战士截断的时候,开始变得有些焦躁不安了。

这时,就听有人在远处发号施令般地朝荷枪实弹解放军战士命令道:“立即撤退,不要伤害它们,让它们自行离开。”

接到了命令的解放军战士开始后退,撤退的步骤很职业。

这些厉魔看到退路已经让开,也开始朝着列车的尾部撤离。

最后,只剩下我站在列车的车顶,捏着一把生铁铸就的扳手,在猎猎的冷风着摆造型。

其实真实的情形是,当厉魔在列车的车顶消失以后,我的神经突然就松懈下来了,才发现自己精气神似乎一下子就涣散掉了,连腿都迈不开了。

其实解放军战士在撤离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已经连迈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才自顾自地撤离了车顶。

当陶璎珞发现我站在车顶还没有下来的时候,去找了雷首长,然后才上来七八个身强力壮的解放军战士,将我半抬半背地弄下了车顶。

因为我块头太大的缘故,在弄我下到车顶的时候还费了很大的周折。

而当时的我已经瘫成一堆烂泥了,很不好弄。

回到卧铺车厢,我便处于了昏迷状态,疲惫和疼痛的症状都一起出现了。

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两夜之后,陶璎珞正守在我的床边,门口仍旧站着警戒的解放军战士。

陶璎珞告诉我,列车还停在高架桥上,是悬崖上的一块岩石掉下来砸坏了铁轨,幸好火车司机处理得当,才避免了火车脱轨的重大安全事故。

我问陶璎珞还要在这儿耽搁多久,陶璎珞说不知道,工兵正在抢修。

我问谭教授呢?

陶璎珞说正在和雷首长他们开会,估计一会儿就回来。还说我一旦醒来,就马上通知雷首长。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看能不能动一下。”陶璎珞对我说话的态度居然变得柔柔软软的了,这使得我的心里很受用。

我使着动弹了一下手脚,感觉除了肌肉还有点泛酸,似乎身上的力气又恢复了。

然后我起身,居然很轻松地就起来。

恢复的这么快连我自己都感到神奇。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照我当初趴在床上慢慢疗养,仅仅蒋道长对我造成的皮肉伤,就够我在床上受用一星期的。而我之所以经过那一番剧烈的运动后,还能在短短的两天内恢复,那是因为人在极端的处境下,是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潜能的。也真是因为当时我爆发出的这种潜能,在经过剧烈的强制性运动后,皮下组织的於肿得到了很好的缓解,也更有利于被破坏的毛细血管的恢复,所以我在昏迷的两天内,基本就恢复了体力,身上的於肿也随之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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