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留止被云想衣怼的肾疼,却也只能哑口无言,毕竟他当真就是像云想衣说的那样做的计划,连担心的事都被云想衣说的半分不差,毕竟是自己理亏,他尴尬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倒是本王考虑不周,忽略你的感受了。”
云想衣很想翻白眼儿,但她不能,毕竟眼前这人是动动手指就能像碾死只蚂蚁一样弄死她的人,心里气归气,也只能痛快痛快嘴。
见云想衣不言语,叶留止担心她心中不痛快,想哄哄却又不知如何下手,又被她牙尖嘴利的模样惊了一下,如今倒是真的头疼了,他悔不该不听楼听寒的劝告,若是当初信了楼听寒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现在就不用这么头疼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无比想念楼听寒,若是那小子在这,现在一定不是这个情况……
而御花园里,叶留止与云想衣刚走,防风便如鬼魅般飘到了楼听寒身后,楼听寒面向那两人离开的方向,有一瞬间防风甚至以为主子的眼睛恢复了。
“主子。”
“公主还好么?”
“回主子,宫女刚伺候公主用了云大小姐开的药,这会儿睡下了,没听见咳嗽,还算睡得安稳。”
闻言楼听寒点了点头,当年他与尺素一同中毒,这么多年,尺素深受余毒所扰,虽然那丫头要强,面上总是装作无事的模样,但听身边近身伺候的宫女说她连睡觉都会经常咳醒,心中也难免担忧。
如今刚喝上云想衣的药便能得片刻安睡,看来自己的直觉还是准的,云想衣……绝不会像外面传的那般是个草包,相反,她能隐藏这么久,足见城府之深……
而被认为城府极深的某人在京都最大的酒楼雅间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云想衣心说这天气也热着,自己怎么还打上了喷嚏?随手探了探自己脉搏。
指下脉搏无甚异样,这具身体除了虚了些,倒还算健康,放下心来,云想衣抬眸看向对面拿着酒杯却始终未动过一口的叶留止,微微勾了勾唇角,想必自己能用药暂时压制公主的寒症,已经让叶留止,包括楼听寒都信服了自己的医术,至于之后能否找到解药,她自信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此一来,自己对于他们二人来讲,便是有用之人,想来以后在这燕朝生存,也不算太难。
抿了口飘香的龙井,云想衣笑道:“王爷在担心什么?”
叶留止这番倒是没有故作纨绔,反而面色凝重的问道:“素素的毒,丫头你有几成把握?”
捏了块桂花糕放进嘴里,云想衣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心中也在思衬该如何回答,虽然现代医术比古代医术先进得多,但现代药材也比古代更齐全,更何况,她对叶留止并非是全然信任,现在也不过要找一棵大树避风,无奈之下才用自己学了多年的医术做交换。
见云想衣不开口,叶留止的心也沉了下去,但不过片刻他便笑道:“无妨,能让素素不那么受罪已经很好了,本王知道你尽力了,无妨,无妨……”
说到最后已经变成呢喃,仿若是安慰云想衣,又仿若是安慰自己。127127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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