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乔龙的福,张阳在锦衣卫的系统里挂了个差事,正式领上了公粮,还发了安家费。
如此一来,张阳自然就谢绝了乔龙继续让他住在乔府的提议,毕竟他这样一个外人,住在那么大的一个家庭里,也会觉得十分别扭。
再说自己虽然在锦衣卫中挂了名,可实在没有能给张阳干的差事,甚至连每天的点卯都有人代点。
这一点,对于惯于领空饷吃兵血的大明军卫系统来说,倒是没有丝毫难度。
所以,成功变成有钱有闲一族的张阳,就准备在附近租个小院住,然后再看看找找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工作。
然而张阳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工作,工作就自己找了上门他意外得到了白家小姐的邀请,请他去做坐堂郎中。
这倒正中了张阳的下怀,非但每个月有5两银子的月俸,还管吃住。
吃的就是跟白家一起开伙,每天由苏儿来送饭,住的则是白家大院里的一个闲置的小院,倒是跟张阳曾经“住”过的那个柴房不远,或者说离白家小姐的小院也不远当然,白家一家还不知道张阳已经当上了人鬼俱憎的锦衣卫,而张阳似乎也不那么打算告诉他们。
……
“喂!苏儿,怎么跟恩公说话的?!没有规矩!”屋外再次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切……”苏儿吐了下舌头后,就快速跑开了。
“白掌柜的,没事的,我很喜欢苏儿这丫头,还有,我现在在白掌柜家里蹭吃蹭住,也实在当不起恩人这个称呼啊。”听到白芷的父亲来到,张阳赶紧出房间来拱手相迎。
“哪能如此说,受人滴水之恩,尚要涌泉为报,更何况白某我受到恩公你的救命之恩。别说恩公你是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吃饭,就算当真在我白家白吃白住一辈子,那又有谁敢说半句闲话?!”白芷的父亲白安很认真地说道。
如今的白安可完全不是张阳初见他时的潦倒模样了,如今的他,经过几天的修养,脸色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红润,再加上他身穿的一身绸缎料子的大棉衣,外面还罩着一件貂皮的马甲,活脱脱一个传统富家翁的形象。
“其实我也并没有帮上多大的忙,只不过是请托了锦衣卫的大人,狐假虎威罢了。哈哈。”张阳被这样感谢,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说。
“恩就是恩,哪有大小之分,再说如果不是恩人请托,锦衣卫又哪里会来救白某这么个小药材商人……”白安当然不会认同张阳的说辞。
“白掌柜,我不过20几岁,您比我大这么多,以后我便称你为白伯父,您便称呼我为张阳好了,正好我如今在大明也举目无亲,攀您一个亲戚,以后还要请白伯父您多照顾,您不会觉得我高攀不起吧?”张阳选择了一个折中些的说辞。
“怎么会,怎么会,是白某高攀才是。”
“既然如此,那小侄就在这里重新向您见礼了,白伯父好。”张阳的嘴很甜,再加上他的卖相,确实很招人喜欢,一时之间,让白安这个没有儿子的人,真想收面前这个玉面郎君为义子,可惜自己欠他如此大的恩情,又怎么有脸提?
“那白某我就腆着脸,妄称恩公一声贤侄了。”白安拗不过张阳,只好顺着张阳来了,“对了,还差点忘记来找恩……贤侄所为何事了。今晚大年三十,我们一家准备隆重地庆贺一下,到时候还请贤侄你务必赏光。”
“行,没问题,反正过年时候我也无处可去,多谢白伯父的邀请。”
“好好好……那张贤侄就忙吧,老朽我还要去看看采办的年货准备得如何了,这就告辞了。”
白安向张阳拱了拱手,告辞离开,张阳也赶紧还礼。
……
“张大爷,外面有人找你,是乔府的人。”白安刚走没一会儿,白府的管家周福便过来了。
要说如今白府最不开心的人,那就当属周福了。
救回了白安才知道,周福的儿子周小福并不是如那高松所说,在匪徒登船时就跳水逃跑了,而是在反抗时,被一个匪徒在背上砍了一刀,掉进了水里,如今生死未知。
“行,我知道了。周管家您还请放宽心,吉人自有天相,小福他一定会没事的。”张阳出去时,还不忘安慰一下这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承张大爷您吉言,其实老朽我听到小福他并不是贪生怕死、卖主求荣之辈时,已经心感安慰了,至于其他,且听天由命罢了。”周福一阵唏嘘。
见如此,张阳也不好多说,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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