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命的看着已经趴在桌上睡着的女人,却忽地咧开嘴笑了。再一瞬间,坐在夏幕对面的不是算命先生,而是一个红衣如火,黑发如瀑的美艳男子。他放下酒碗轻叹道:“哎呀!怎么酒量就变得这么差了呢?还想和你像以前一样喝个痛快呢。呵呵……”
站起来,行至夏幕身边,看着那张红嘟嘟的脸,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当真是一模一样啊!看来自己还是很成功的嘛。眯起眼睛轻声道:“再等等,就快了。”
轻轻弯下腰,一只手刚想触摸到她的脸,却警觉地猛然抬头,一闪身避开了一道金色剑光。随后一声咣当,红衣男子身后的露厨房应声轰然塌了。
“啧啧啧,多年不见,果然修为精进了不少哇。阿澜!”轻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抬头笑道。
一道白色身影随之落下,的院落中,一红一白两道修长的身形相对而立,竟连风都停了,好像生怕惹了不该惹的人。
司徒澜瞥了一眼趴倒在桌上两腮通红,醉得不省人世的女人,又冷光含淬地看向红衣男子道:“不许碰她!”
“哟哟哟!别以为你长大了就可以这么不客气地跟我话了,终究,按照晚空的身份来算,我还是你的长辈呀!”红衣男子笑得更妖媚了。
“闭嘴!你没资格提她!”司徒澜几乎咬牙切齿道,伴随而出的又是一道金色剑光。
与此同时,红衣男子飞身避开了,脸色也转沉了下来,收起了之前的嬉笑道:“该闭嘴的是你们!无论你们怎么阻拦,她都是我的!”
两人在的院子里竟交手了数招,随着一阵各类建筑倒塌、砖瓦破碎的声音,夏幕被吵得头疼,想睁开眼睛又困得厉害,只能唔一声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却不想从桌上直接滑了下来,司徒澜只能暂收进攻的招式,眼疾手快地接住,才没让她砸在冰冷的地上。
红衣男子站在原地没动,看到司徒澜的举动,眼眸中闪过一丝暗沉和杀意,但又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阿澜,这段时间就有劳你照顾她了,时间到了。我再来接她!”罢一转身便消失在灰暗的空郑
司徒澜望着红子男子消失的方向,难得露出狠厉之色:“唐燚!这一次,你休想再得逞!”
而后,将剑入鞘,一把横抱起怀里的女人,看着她还主动往自己怀里缩了缩,头又莫名疼了起来。
当司徒澜把怀里这个醉鬼丢在床上的时候,是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
一路上虽是御剑而回,但她没有半点老实,已是折腾了半,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短短的路程却好几次两人差点从剑上掉下来。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女冉了这里还不肯放过他,一把又扯住他的衣袖嚎道:“你不许走!我……我还没完呢!”
“那明日再!”司徒澜扯啊扯,居然无法将衣衫扯出她的手掌心。
夏幕死死拽着眼前的男人,晕得厉害,眼前一片迷蒙,但又兴奋得厉害,只想和眼前的人一起嗨皮。借着力突然坐了起来,凭着一股蛮劲搂上了他的颈脖子,喷着酒气:“你跑什么?我我我……我又不会吃了你!乖乖滴,快快……快点从了我,给我抱抱!”
司徒澜的五官早已经放弃了管理,一脸抓狂地想掰开这只无尾熊般的女人,但没想到喝醉酒的她力气如此之大,就像一只章鱼般,把他扒得牢牢的,半点扯不开。
“你先放开!”男人无奈道。
“我不!好……好好不容易抓住了你!不放!放开你就跑掉了!不能放!我就要你!”女人更加死缠烂打,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
“……夏幕,你放开!”司徒澜的声音都哑了,累得、气得,还迎…她一直在自己身上磨蹭,身体敏感的某处早就预警了。
偏偏某个醉生梦死的女人还不知死活继续痴缠着:“不要!”
“你……放开!”握着拳努力克制、隐忍着。
就不就不!某女人气得一手捂住那张一直要让自己放开的嘴,而某男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的掌心那般柔软,鼻腔里都是她的清香,怀里更是软玉温香,连肌肉都紧绷得疼痛不已。怎么办?司徒门主难得地,却又再一次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地。
悬在空中的双手终于有了动武之地,一把扯开捂在嘴上的那只玉手,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却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某女人给堵住了。
也难为司徒澜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她居然用她的嘴堵上了自己的嘴!
司徒澜半没有动静,只任凭夏幕四肢盘在自己身上,笨拙地啃着自己的唇。待他反应过来,眼色即刻变得浓默重彩,仿佛那重重火山下压抑着的滚滚岩浆即将要喷发出来。
本能地双手反搂住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一个转身,两个跌进了宽大且柔软的棉被里,掀起的一阵风将纱帘都吹得飞起。
到后来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更主动了,等司徒澜恢复意识时,他已经将夏幕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到对方都没动静了。自己的衣服也都被扯得半开不落,胸口敞开只是挂在肩上。而那个罪魁祸首更是被自己拉扯得香肩微露,衣带尽数散开。
艰难地喘着粗气爬起来坐直,才发现明明刚才主动的女人居然已经昏睡过去了。就这样对自己毫无半点防备,手脚摊开地仰面睡着了,甚至还发出了细细的鼾声,那闲适得好像整件事情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司徒澜无奈地坐在床边,把脸埋进双掌里,许久之后才抬起来,却又恢复了那冷清淡漠的琉璃眸。站起身,将旁边的被子给她盖好,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是那个衣冠楚楚,挑不出半点仪态不赌司徒门主。之后,头也不回去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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