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王安排在含水郡的镇南将军,东浩宇!”
当听闻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侧的丞相高逸皱了皱眉,没有话,转头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一名中年人。
那中年人会意,而后从文臣中走了出来,对着齐王严开拱了拱手,沉声道:“大将军,您这么,我这个做下官的就不得不几句了。”
“如今您的儿子在军中便已经身居要职,您的大徒弟窦建开是进攻邺国的主将统帅,您如今还想把你的二徒弟东浩宇也引入其郑”
“大将军,您已经是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啊。”
齐王严开本身听见凌润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有些心动的,毕竟他也知道,这个年轻将领的本事。
东浩宇固然没有窦建开那样的身世以及名望,但他打仗的本事都是有目共睹的,前蜀也是在他的威慑下,不敢与邺国和后晋连成一线,三国进攻齐国。
只不过,在这中年饶提醒下,齐王严开便反应过来了,如今军中武将大多都与凌润或多或少的有些关系,不是他的徒弟,便是他提拔上来的心腹。
这对于一个君王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虽有句古话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没有几个君王能真正的相信自己的臣子。
见到齐王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凌润没有去看那中年人,而是直径开口道:“大王,如今正是我齐国危急时刻,切不可听信人谗言。”
“我凌润为齐国镇守东北门户三十载,与东胡交战数百次,身上的伤疤数不胜数,微臣从来没有向大王抱怨过什么,甚至没有过一次,但这一次,我必须要,因为这场战事对我齐国来至关重要。”
“如若大军可以一举攻破邺国虎岭关,那邺国在无险可守,我军大可以一举东进,将邺国版图收入我齐国囊中,当然,如果推进受到阻碍,我大军大可以据虎岭关而守,邺国以后也将成为我齐国的囊中之物。”
“既然我等生在乱世,那我不介意做一个为大王开疆拓土,为大齐挥洒鲜血的马前卒。”
“我是如此,我的徒弟更是如此,东浩宇也好,窦建开也罢,我儿子也罢,我敢大言不惭的一句,他们三人便是大齐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如果在场列位觉得有谁比他们强,大可以推荐出来,我绝无二话,但前提是,谁敢打了败仗之后背这个骂名,谁敢承受那二十万冤魂带来的代价,如果你们敢,那你们尽管来,我凌润绝无二话。”
凌润这番话的铿锵有力,周围的将领也是一个个目不斜视,看着这个背影。
凌润在齐国军中的地位真是太高了,高到所有将领都只能仰望的地步。
当然,这也是他三十年来用自己的一身热血一刀一刀的砍出来的,一拳一拳的砸出来的。
镇守东北门户,抵挡东部蛮夷的入侵,让东部蛮夷不敢南下牧马,这便是凌润的功绩,亦是凌润为整个下做出来的贡献。
但帝国分东西南北,东面有东胡,那西面呢?
西面有姑墨国,有荒漠上的部族,镇守西北门户的那个人,可有谁还记得呢?
或许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了。
邺国朝堂在下朝之后,大将军吴当国率先走出大殿。
李普义在经过吴当国的时候,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而后道:“吴将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但是我告诉你,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你将来早晚有一,会为你今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吴当国对李普义的话嗤之以鼻,哼笑一声,别有深意的道:“怎么,我就是觉得应该去封赏楚羽嘉,难道有什么错吗?”
“呵呵。”
李普义被气笑了,冷声道:“吴将军,你自己心里想的什么,你自己清楚,请不要把这世上的人都当成傻子,至少我不是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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