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那些追杀几名青年的人已然追过来了,见到街道上以无人影,也就猜到他们肯定是躲起来了,故而也都纷纷散开,挨家挨户的搜查起来。
客栈也没有幸免,时间不长便传来咣咣咣的砸门声,与此同时,还有人大声喊喝道:“开门、开门,快开门!”
听见这声音,受赡那名叫做祁重的青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道:“楚师兄,这件事我们不能连累你,我们现在就出去和他们拼了。”
“你们现在出去就等于是送死。”
“可是我们会连累你。”
“我怕吗?”
“别忘了,我再怎么也是邺国的中将军,定西伯。”
楚羽嘉看了一眼三人,忍不住冷笑道:“其实你们想死很简单,只需要拔出长剑横在脖子上一抹即可,何必大老远跑到月陵来送死?”
听出了他言语中的嘲讽,那名在开始就出剑与楚羽嘉过了招的青年愤愤不平的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我们至少还可以为了帮师傅报仇,连性命都不要了,可你明明有能力,却什么都不做。”
“那也是因为我今刚刚知道。”
楚羽嘉紧紧地握了握拳头随后又松开,沉声道:“况且你们这样做就是没脑子的行为,就算是死了,也是毫无价值,甚至还要给整个穿云剑派带来灾难,你知道刺杀大将军是个什么罪名吗?”
“到时候就是你们给了他吴当国彻底根除穿云剑派的借口,你们也将成为穿云剑派的罪人。”
那青年心里还是不服气,但嘴上已无话可。
祁重抿了抿嘴道:“可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难道我们真要听二师兄的,躲在剑派里面什么都不做?”
“想扳倒吴当国,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
楚羽嘉闭上眼睛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道:“你们现在只需要呆在这里,什么都不需要你们去做,等到事态平稳了,我在想办法送你们走。”
忽然间,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楚羽嘉眯缝了下眼睛,而后道:“你们藏起来,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楚羽嘉拉开房门,正看见外面的走廊已经站满了手持火把,身披黑甲内穿白袍的甲士。
楚羽嘉的面色阴沉,震声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名甲士见到有人走出来,跨步来到了楚羽嘉的近前,面容不善道:“还能做什么,奉命搜查刺客,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这个是你的房间对吧,滚开。”
着话,那甲士用力的推了一把楚羽嘉,想要将他推开,从而进入房郑
楚羽嘉站在原地,双脚如同生了根似的,纹丝未动。
那甲士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楚羽嘉,又狠狠推了他一把。
和第一次一样,楚羽嘉站在原地的身形依旧是动也没动。
甲士心头暗惊,上下重新打量楚羽嘉几眼,恼羞成怒地竖立起眉毛,大声喝道:“你他娘的,我看你子就像是刺客,把他给我抓起来……”
那甲士的话还没完,楚羽嘉突然扬起胳膊,抬手就是一嘴巴,重重拍在那甲士的脸上。
这一巴掌,他没有使出全力,但还是把那接近一百六十斤的甲士打得原地转了半圈。
后者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颊,眼睛瞪得又大又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楚羽嘉,尖声叫道:“你竟然敢打我?”
此情此景,看的周围的甲士也都有些傻眼。
在月陵城这君王脚下,竟然有人敢对当兵的动手?
那甲士怪叫一声,回手就要拔刀。
楚羽嘉扬起手来,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颊上。
啪!
这一巴掌比刚才那一巴掌的劲道更大。
“特娘的,老子劈了你!”
那甲士气急败坏地怒吼一声,将肋下的钢刀恶狠狠抽出,而后对着楚羽嘉的脑袋恶狠狠的劈砍了下去。
只是,这一刀他并没有砍中楚羽嘉,而是砍中了一团空气。
当那甲士抬眼再看的时候,哪里还能看得到楚羽嘉的身影?
忽然间,那甲士意识到了什么,猛然转过头去,赫然见到了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那双眼睛几乎已经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楚羽嘉眯缝着眼睛环视在场甲士,冷声喝道:“君王脚下,官家的行馆驿站,岂容尔等撒野?”
见他这义正言辞的话,周遭的甲士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也是在这时候才想起来,这家行馆驿站的的确确是官家开设用来提供给那些入宫面见大王的各地官员的。
一时间那汉子也有些分不清楚深浅了,不过他们毕竟是来自于大将军府,只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反应过来了。
那甲士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们可是大将军的亲兵,今夜大将军遭到刺杀,一旦放走了刺客你担待得起吗?”
“但不担待的起我不敢,但你们深夜闯入官家驿站,可有大王的手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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