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凝仍记得卫贵人那日在宫里对她与主子的刁难,自是对卫贵人所出要帮她之言将信将疑。
卫贵人看出了元凝的不信任,道:“怎么,你还不信本贵人?”
“圣上不认得你,蒹答应位分又低,你去找圣上,只怕宫人连圣上的宫门都不让你进。”
“本贵人好歹是贵人,身边之人在宫里到底比你熟。”
又对一旁的贴身婢女使眼色:“花蕊,你去走趟未央宫,为蒹答应送个信。”
花蕊心领神会地领命离开。
元凝却还不放心,卫贵人抬起左手腕上那已被金箔完美衔接好的环珠玲珑镯道:“你主子帮本贵人修好了镯子,本贵人对她感激不尽,自要帮她,你放心吧。”
心里却暗想,哪怕你帮本贵人修好了玉镯,圣上不过罚你降为答应没几日便又赐你封号,她怎能忍?她堂堂贵人可都没有封号。
又命婢女架着元凝去不远处的凉亭里等花蕊回来。
元凝心想卫贵人说得是,她去了可能见不到圣上,便听了卫贵人之言。
却没想花蕊来来回回数次,不是以圣上不在未央宫、就是以圣上正忙于朝政等为由,已三四个时辰都未请来公治祈。
元凝急得不行,却总被卫贵人或劝、或拉、或喝住。
兴德宫内,裘芙菱跪在烈日下,膝盖早已失去知觉,脑子更是头昏眼花,却仍脊背挺得笔直,汗水湿了全身都不敢动身分毫。315315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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