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六,恋花阁,人潮如浪花一朵朵,前赴后继涌向恋花阁,想来全城的青年才俊都来了,只是他们都被拦在门外,林木森被人流挤得左右摇摆,明明还是早春,但是林木森早已热得汗流衫湿了。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老鸨才笑呵呵地从里面缓缓走出,“哈哈哈,多谢各位才子,来参加我们秋月的梳弄礼,想必诸位对规则也约知一二,在这里我再声明一遍,今儿我们是以吟诗作文比试,才华出众者便获胜,现在我宣布以诗会月正式开始。”
“当当当——”旁边的龟公听了便敲响了锣,一计响锣过后。
只见一龟公装模作样地拿着如考卷般宣读:“第一试,请各位当场作诗,但诗文中必须带有秋月二字,一柱香为限。”
“我,我来。”龟公一读完,人群中便有人举手高声喊道,走上前,整了整衣衫,神秘地与那龟公相视一笑,明显此人与那龟公相识,莫不是提前从恋花阁内得到了考题题目。
林木森看得分明,有点气愤,君子坦荡荡,怎可做如这般小人行迹。就在他愤愤然的时候,已有六七人通过第一试,纷纷笑容满面地进了恋花阁,心中不由的烦燥起来,现在并不是他义愤填膺的时候,他很快收回了思绪,。
“秋月,秋月,”他口中喃喃低语,脑中飞快思考着,有了,脑中灵光一闪,诗从心生。
“七夕今宵看碧宵,牵牛织女渡河桥,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林木森鱼贯而入,抬头挺胸道,进了这恋花阁的第一道门。
林木森进了恋花阁内,与一同进来的才子们,相互打着招呼,这些人表面上和善,但内心各自都藏着心思,谁也瞧不上谁。
这时二楼的一间房内,丫鬟从门缝内往外张望,在楼下的那群才子中搜索着谁,突然她眼中一亮,“小姐,小姐,那公子果真来了。”她兴奋般地跑到坐在镜前的秋月面前,告诉她林木森已通过了第一试,进了恋花阁。
那花魁听了丫鬟兴奋地叫嚷,却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地打理着自己的妆容,看着镜中容颜,今年芳龄已有十三,正是豆蔻年华,满满的胶原蛋白,可是,今夜便是自己的梳弄礼,如那寻常人家一般行红盖嫁娶之礼,只可惜自己生在这风尘之地,梳弄礼之后便是要正常接客了,心中不免凄苦起来。
第一轮之后,楼外来的才子已删减了大半,林木森估摸着应该在场的也只有二十来号人了,想着慕容雪今日没来,自己的胜算应该更大了些,这三日里慕容雪天天往月老庙赶,差点没把月老庙翻个底朝天,就是为了能再在那里碰到他口中的钱袋少女。
“第二试——”这龟公故意将最后试字声拖得很长,怕他们这些少年郎听不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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