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谷初一脸的懵逼,“悦公子您此话怎讲啊。”
“魏县令,我今日是代我家三爷来的,因为您的捕快说他杀了人,要拘捕他。”
“但我们三爷的身份毕竟尊贵,所以在你们没有确凿的把握之前,我们公子是不会来的。”说着,悦诗特意的看了眼那个捕头,调门也提升了一倍“在这期间,你们若是有事,便来找我吧。”
魏谷初做官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悦诗这一眼的深意,他狠狠地瞪了捕头一眼,而后笑呵呵的说道“哎,下官明白。”
好不容易送走了悦诗,魏谷初有些头疼的坐在椅子上,“说说吧,怎么回事。”
“表叔...”
“别,谁是你表叔?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表叔。”魏谷初立马出声制止“说说吧,怎么惹上这么一尊大佛的。”
“其实我真没想惹这位爷,我只是去一间酒楼去抓捕杀人犯蓓欢的。”魏源有些委屈的说道。
魏谷初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他还以为是他脑子还没清醒,幻听了呢。
“你,你去抓捕谁?”
“蓓欢啊。”魏源理所当然的说道。
“她人呢?”
“谁啊?”
“蓓欢!”
魏源一想到这就有些气愤,他的双眸红彤彤的“没抓到,被那男的拦下了。若不是他说他一晚上都跟蓓欢在一起,我也不会把他当成杀人同党,更不会惹上他,说到底,都是那个蓓欢的错!”
魏谷初指着冥顽不灵的魏源你你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他缓了好久,才算是将这口气顺了下去。
“你倒是说说蓓欢杀了谁,有何人证物证。”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魏源,魏谷初气的直拍惊堂木。
魏源有些含糊的说道“她杀了青楼的一名女子,青楼的老鸨和问柳姑娘都是人证。”
“那她的作案动机呢?物证呢?”
“暂时还没找到,”魏源忍不住的争求道“表叔,若是现在逮捕蓓欢,我定能查出物证的!”
魏谷初直接将惊堂木朝着魏源扔去,那惊堂木不偏不倚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看着魏源那鲜血直流的额头,魏谷初非但没心疼,反而更生气了。
“你是没找到吗?你就是压根没去找。”魏谷初满眼气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青楼的那个女妓的那点事儿。”
“表叔,人家有名字,叫问柳。”
看着鬼迷心窍的魏源,魏谷初觉得胸膛都要炸了,这件事若是让三娘知道了,怕是他这个侄子的好日子就该到头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毕竟也不是你的父母,也管不了你那么多。我只提醒你一句,别去招惹蓓欢,她不是你能碰的,至于要不要听,就看你自己的了。”
看着魏谷初那决然的背影,魏源有种他再也不会管自己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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