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皇帝朱由校沉迷于制造木器,而且文化程度极低,对朝政又十分厌恶,整日在后宫忙于玩乐。有了这样的主子,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自然不会错过如此良机,他在朝内肆无忌惮,铲除异己,势力不断壮大,甚至多次御批圣旨。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大明江山就得改姓魏了。
而这一切,都被朱由校的弟弟,信王朱由检看在眼里,表面上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然而心里却焦急不已。这时候,他想到了一个组织,一个由他祖宗亲手成立的杀手机构。
天启七年,帝国首都北京,狂风暴雨已持续多天,镇抚司里几个锦衣卫正吃着饭,闲聊着等下去抓哪个倒霉蛋时,一名小旗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孟哥,外面有一穿着黑雨衣的人说是想见指挥使大人。”
“谁啊?去跟他说,我们田大人是他想见就见的吗?”
这句话着实让这名小旗为难,正当他准备回去传话时,那黑衣人直接就走了进来,两个贴身侍卫则扛着一个铜箱,放到了几个锦衣卫面前。
“奶奶的!我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孟哥破口大骂,而围桌而饭的几个锦衣卫则纷纷拔出刀,指向黑衣人。
“大胆!见到信王殿下还不下跪!”贴身侍卫也拔出刀,怒吼道。
“行了,小林,收刀吧。”黑衣人边说边拿下他的斗笠,一副英气逼人的脸庞呈现在锦衣卫们的面前。
“啊!参见信王殿下。”几人急忙跪下行礼,连身道歉,“是我们有眼不识殿下,请殿下恕罪。”
“好了,赶紧起来吧。”朱由检走到桌旁,孟哥赶紧过去给他倒茶,“你们田大人呢?叫他出来吧。”
“禀告殿下,田大人有事出去了。”几个人齐齐说道,像是统一口径,“殿下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属下。”
朱由检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我想跟你们田大人借几个人用用。”他朝小林比了个手势,林侍卫慢慢打开铜箱,显现出来的是一锭锭银两。
“这是给田大人的一点意思,免得他到时候说我借了人,却没点表示。”朱由检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不不,殿下,只要您开口,我们镇抚司的人您随便借去,有什么事由属下背着。”孟哥低声下气的样子让林侍卫感到反胃。
“你们镇抚司里锦衣卫战绩排行榜目前谁排第一啊?”
“禀报殿下,第一名一直都是两人并列着。”
“哦?还并列啊?”朱由检放下茶杯,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谁来着?”
“天煞与孤狼,他们自从被田大人带到镇抚司后,一路从小旗升到了镇抚使,最近田大人准备上奏朝廷,直接升他们为左右指挥同知呢。”
“是吗?人呢?让他们出来见我。”
“殿下,他们刚刚出去执行任务了,说不定等下就回来了,要不您等等,我给您泡杯茶?”
朱由检眉头紧皱,现在的形势哪能让他等多一分一秒,说道:“那排名第二到第五是谁?”
“嘿嘿,是我们四个。”孟哥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什么?是你们几个混蛋?!”林侍卫惊讶地说道,朱由检示意他闭嘴。
“这样吧,你们四人现在随我来,等明天回来时再让天煞与孤狼到信王府一趟。”朱由检停顿了一下,冷冷地说道:“记住,到信王府后发生的事情一切保密,要是泄露出一个字,你们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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