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投射在阜城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稀疏几个人影,天煞与孤狼摸着肚子,一副饿扁了样,这时候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看见两个俊秀男子靠近,立马跑了过来,连拉带拽想把他们拉入青楼。
“哎呀,公子,进来玩一下嘛。这几天我们玉凤楼来了几个新姑娘,可俊呢。”
“走开走开,大爷我今晚没心思。”天煞生气地推开老鸨,现在他只想解决肚子的空虚,可那老鸨还是不甘心,继续拉着他的手臂。
“我说孤狼,还不来帮下忙,这老女人怎么力气这么大?”天煞看到孤狼一直在紧盯着什么,沿着他的目光过去,见到一男子正从玉凤楼里出来,左拥右抱的,走路踉踉跄跄。
“老鸨,那个人是谁?”孤狼往老鸨手上塞了十两银子,好奇地问道。
“哟,您是刚来我们阜城吧?那人在我们阜城可是大名鼎鼎呢,经常来我们玉凤楼找姑娘,听说他有块牌子,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呢。”
“什么东西?他到底是谁?”
“宁国公魏良卿大人呀。听姑娘说,他手里有皇上赐予的免死金牌,没人敢杀他。”老鸨说得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儿样,激发了孤狼对魏良卿的好奇心。
“老鸨,你们里面还有房间吗?我跟我哥们儿今晚住下来了。”孤狼说完,把一张银票放到了老鸨的手上,“顺便弄顿好吃的上来,旅途劳累。”
“有,有,有,公子,我马上给您安排一间上等的房间,备一席上等的酒菜。”老鸨见财眼开,招呼着手下迎两位贵宾上楼。
“孤狼,你搞什么啊?怎么突然就住下了?”
“等下再说。”孤狼使了个眼色,当他从魏良卿身边经过时,除了闻到满身酒气外,他好像还听到了什么。
一番狼吞虎咽过后,孤狼才慢慢跟天煞解释了缘由,并说出了心中一些想法。
“什么?那人是魏忠贤的侄子魏良卿?而且他还有皇上赐予的丹书铁券?”
“是的,我想那老鸨不会说大话,毕竟床帏之事,最容易泄露秘密。”
“那咋办?想抓他来严刑拷打一下都要有所顾忌了。”
“刚刚我还听到他说这几天要带个大人物过来。”
“大人物?会不会是魏忠贤?”
“不知道,明晚我们见机行事,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用上那个东西。”
然而,五天过去了,魏良卿并没有来青楼寻乐,这让两人感到奇怪,也倍感焦急,直到第六天晚上一辆马车出现在玉凤楼门口。
“天煞,快起来,楼下有辆马车。”孤狼喊着正在小憩的天煞,天煞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走了过来。
“怎么?谁来了?”天煞脑袋瓜子还蒙糊糊的,直到他看到一个老头从车里慢慢下来,身边的人像是见到官老爷样,嬉皮笑脸地恭迎着他,天煞这才明白,等了许久的人终于出现了,“哼,老阉贼,你终于来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别急,先看看再说。”两人走出房门,若无其事地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只见老鸨招呼着几个年轻女子过来陪魏忠贤喝花酒,而魏良卿早已左拥右抱,直接上楼去了。
“你大爷的,看什么看呐,赶紧滚!”魏良卿嚣张地吼着几个花客,还招手让几个护院把他们轰了出去,这一幕让天煞怒火中烧,紧紧地撺着拳头。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几声马嘶声,老鸨以为有客人来了,准备出去时,几个壮汉冲了进来,一把推开老鸨,大声吼道:“魏忠贤是不是在这里?!”
魏老贼慢慢回过头,眼神正好与壮汉们对视,一点都不畏惧地说道:“我就是,找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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