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别闹。”
秋瑟拦着罗云夏,“这是陛下。”
“那更衣。”
罗云夏一脸的欲哭无泪,“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还是要早点离开,不然迟早会把自己玩死啊!
罗云夏认命的更衣进宫,直接去了勤政殿。
“罗氏,你可知罪!”
“儿臣知罪!”
一进殿,重责就压了下来。
罗云夏暗骂了一声,直接跪下请罪。
狗皇帝,你就算对安王妃是真爱,也不能可着别人使劲作贱吧?
“身为人妇,不懂劝诫夫君,你就在这跪着吧。”
“是,儿臣领旨。”
罗云夏低着头,在心里把狗皇帝骂了个底朝天。
“什么?”
罗云夏进宫之后,皇后就收到了信。
“他是疯了吗?”
“娘娘,慎言!”
齐嬷嬷压低声音,“我们可要管?”
“......我想想。”
皇后眉头紧皱,“你先下去。”
“是。”
齐嬷嬷走到门口,又转了回去,“娘娘,这瑞王妃从小就不受待见,不是精细养大的孩子。这被罚跪,时间一久,万一出事,瑞王回来,该多伤心?”
“你出去!”
皇后厉声道,“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是,奴婢知错。”
齐嬷嬷赶紧退了出去。
算了,他们母子之间的事,由不得她多嘴。
当年季玄北送回来,虽然滴血认亲是跟皇后相融,但安王妃传信回来,却说是她亲子。
从此,这处心结,算是彻底在皇后心里埋下了。
齐嬷嬷虽然心疼季玄北,也无法插手皇后的事。
季祁镇得知罗云夏被叫进宫,当即就进宫去找德妃了。
“母妃。”
“坐。”
德妃早已经摆好了棋盘,“陪我下棋。”
“母妃,儿臣求您了。”
“祁镇,知道我不愿意听什么,就别说。”
德妃看似温婉,实际上也是铁血手腕,“当时就劝过你,你不听。如今她是瑞王妃,是你皇嫂!”
“母妃!”
季祁镇跪在德妃面前,“她不是真心下嫁,本就是被逼无奈。如今,儿臣无法看着她陷入险境。”
“那你就在这跪着吧。”
德妃朝身旁的宫人使了一个眼色,“你们给我看着他!”
“是。”
“母妃!”
季祁镇不停的冲德妃磕头,“儿臣的确糊涂,可是,求您成全儿臣这一次!”
“看着五皇子。”
德妃起身,往卧房走去。
季祁镇想跟过去,便有宫人拦着。
“母妃!”
季祁镇重新跪下,不停的磕头,“求您了!”
“求您了!”
“求您了!”
......
“我艹!”
罗云夏跪得腿都麻了,可是皇帝还端坐在上面批阅奏折。
狗皇帝,你要疯是吧?那我陪你疯。
罗云夏藏在袖中的手,点了自身几处穴道。
堪堪晃了几下,罗云夏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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