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今年的雪是不是比往日来得早些啊?我这手都给冻僵了。”净空跨过门槛就一路说着话,耸着肩缩着手,走到火炉旁坐了下去。
老和尚没说话,倒是明空接了话道:“今年的雪确实来得早了些,也比往年下得大了些,大家也要注意保暖。”
听到这儿,老和尚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对着明空说:“过几日雪没这么大了,你便下山去为伶雪儿置一套保暖点儿的新衣裳吧!”
“是,师父!”
那边明空答应的爽快,这边净空却生了气。
“师父,你偏心,我们都没见得有新衣服,就独独给那个丫头置办新衣服了。”
“胡说什么呢!”骂人的是明空,他知道师父有师父的不得已,他也知道净空有净空的不甘心,可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师父。
被骂了的净空一肚子气,转身就跑了。
看着跑出去的净空,明空心里也不好受,一个是他的师父,一个是他的师弟,他能怎么办?
老和尚往火炉里添了根柴,火炉顿时升起寥寥烟雾,不断往上,透过房顶直至消失在空中。
“你看看他去吧!”
老和尚发话了,明空便也无所顾忌的找净空去了。
以他对净空的了解,此时的净空多半都在前院守着那尊雕像。
冬天,本就寒冷,他们这山上更是冷上几分,何况又下着雪,便没有前来烧香的人了。
果不其然,净空还真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跪在佛前。
“生气了?”
“……”净空假装没有听到明空的声音,依旧一动不动的跪着,没有半点儿要回话的意思。
“师父只是担忧司马小姐身子弱生了病落下病根儿,以后不好和司马将军交代。”
“……”净空眼睛仰视着前面的大佛,连看都不看明空一眼。
瞧着这副略微尴尬的场景,在明空看来,净空不理他的态度越是坚决,那就说明净空越是生气,可他也没法儿做到让净空马上就不生气。
“你要跪着,那我就陪你跪着吧!”
从小到大便是如此,净空一生气就来跪着,他哄不了,便也就跟着来跪着,免得哪天净空真就不理他了,他就更哄不了了。
火炉旁,被烧尽的柴,遇到点点风,就满屋子飞,弄得到处都是灰尘。
老和尚嘀嘀咕咕的去把门儿关了。
“明空这小子,出去也不知道把门儿带上。”
……
院子里,堆积着手指长短厚的雪,并还在不断增厚,屋子里,念空问师父要了炉子,捡了些柴,燃气来了倒也暖和。
“哥哥。”
“嗯?”
小姑娘只喊了他一声,便没了下文。是有什么事想要求他又怕他不答应?
“怎么了?”
“没什么……”司马伶雪糯糯的回答了,可她心里却不是那样想的,但她又怕说了真实想法被念空骂。
瞧着小姑娘一脸为难的表情,念空便早已猜到肯定是有什么事的。“想说什么就说吧,过去也没见得我罚过你,怎的今日还客气起来了。”
虽说念空确实没罚过司马伶雪,可她还是担心念空不会同意她的要求,说不定还会骂上一番。
“嗯?真不说了?”
“要!”但愿哥哥能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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