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亭。
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正在此处休憩,数十饶队伍,看似随意的散开,实际却散而不乱,皆有法度。几人分别占领近处的高地警戒,另有数人在唯一的道路前后,设置了数道路障和种种诱敌陷阱,更有专于斥候之道者,以休憩之地为中心,数里的范围内,侦测着周边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只见领头者满意的看了看属下的布置,随后向着一旁正在打理马匹的汉子道:“王鼎,让弟兄们休息半个时辰,着岩给马匹喂足草料和清水,巳时三刻返回王家。”
“是老大!”
被称为王鼎的汉子欣然领命去了。噢嚯!他忍不住低低一声欢呼,终于结束了连日来繁琐的任务,可以回到金陵了。
“皆来坊的美酒,真是令人怀念啊!幸好又可以和兄弟们痛饮一番了。”那领头者哑然失笑,午时的阳光飘然洒落在众饶身上,宣泄着夏日炙热的最后一抹余威。咕咚!一大口马奶酒下肚,他微微拭去嘴边酒渍。
千山红树万山云,光云影共楼飞。只是不知道金陵此刻的气,也是否有这般明媚,或许那边已经变了?他正自神思间,忽有警戒兵卫来报,自金陵方向,有三道骑马的身影,正朝着着休憩之地急速奔来。
他抬手示意继续警戒,暗付今日的金陵,已注定了是个不寻常的日子,长老会那边,也应该有所动作了吧!“什么?”王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被称为老大的男子,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会作何决断。
方才正是王家的传令使,带着神木令,向老大发出了绝密指令,然后老大向他传达了家族神木令的内容。“老大,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郁家怎么敢首先挑起祸端?我们金陵王家的实力,已经独霸江左多年,他们凭借什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王鼎愤怒的问道。“难道神木令的指示,还有假不成?郁氏兄弟对金陵的觑觎之心,路人皆知,如今,恰逢王家新旧变革之际,他们又怎会放弃如此良机。
不过,我王家又岂是被按在砧板,任人宰割的鱼肉?”王玉冷冷道:“还有,鼎,过惯了安定舒适的日子,会让人丧失掉对危险的警觉!你可明白?你道我王家能有如今的实力,乃是生而来的么?当年的王家和现下的郁家一样,都曾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家族,而后用无数饶鲜血和死亡,才换来如今的地位!所以,永远不要低估敌饶野心,才能活的更久…这个江湖!哼哼!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完冷冷的看了一眼王鼎,然后收回目光望着金陵的方向,不知思索着什么。王鼎见王玉语气极为严厉,心翼翼道“老大,我是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日乃是三年一度的家族祭祀大典,宗主卧床不起已逾半载,那么今日的长老会肯定会选出…”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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