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寻并未反驳凤郡主的话,相反他很是赞同。
“父亲,一切都是误会,以后女儿跟您慢慢讲。”虞兮低声跟宫寻道。
宫寻叹口气,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儿,一点都不简单,也不似看上去那样娇弱纯良。至于朱颜去世五年后才来投奔,不可能是要承欢膝下那样简单。
虞兮绝口不提朱颜死因,只幼年一直跟娘亲生活,娘亲去世自己举目无亲,几年来一直想见父亲,今年才拿定了主意来上京寻找他。他便默契地不再多问。
宫寻怎么可能不知道朱颜是被人毒害而死的?他们都在查,只是一直苦无证据罢了。
到了知命之年又多个这样七窍玲珑心的女儿,于他宫寻也是余生之幸了。只不过其他的夫人儿女怎么想,不是他可以左右的。
仪式完成后,虞兮傍晚又依次去见了在家的二公子,二姐和三姐。至于三公子年纪尚在凤郡主身边,就没有特地拜访。
二姐宫菲然是当朝郡主和宰相女儿,人自然傲气了些,但同母亲一样,“礼数周全”。好似那日在宰相府门外奚落虞兮的另有其人一般。
她笑吟吟地对身旁的丫鬟使眼色,丫鬟点头,走过去对着惊鹊和紫鹃圆圆的脸儿就各打了一巴掌。
“啪”
两个丫头惊恐得睁大眼睛,连虞兮都心下一震。
“这样凉了,也不知道给你家主子多添见衣裳,你这奴才怎么当的?”宫菲然瞟了虞兮一眼,冷然道。
马上又热切地拉了虞兮的手,心疼到:“姐姐,以后这帮下人再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罚她们。”
宫菲然变脸之快堪比戏台上的名角儿了。哪里是怕她冷,分明是杀鸡儆猴给她个下马威的意思。虞兮看着两个丫头肿起来的脸颊,心疼极了。
她一个讲究自由民主和谐平等的二十一世纪女性怎么忍受得了这个?
惊鹊是个从受惯了气的姑娘,虞兮的事她尚肯出头,自己挨了打只是躲在一旁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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