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潜觉得苏漾这个人很神奇,她总是能不按常理出牌,让他啼笑皆非。
你说她糙吧,她比谁都在乎那张脸,每天早上夜晚的认真保养。
你说她闷吧,她也懂那些男女之事,有时候他稍微暗示,她就能想到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说她懂吧,偏偏她又表现生涩,牵手脸红说话脸红,像是只煮熟了的虾,他还没开始,她就要把自己羞死了。
当他终于正儿八经的想要撩拨她时,她又变成了泥石流,不管怎么撩拨,她都能劈头盖脸一顿骂,打消好不容易来的兴致。
她是有毒吗?
李潜深吸口气,也不管她做什么反应,长臂一伸将她揽到怀中。
身后的伤口正在慢慢撕裂,疼的他头皮发麻,他却不在乎,带着浅浅的笑,问她:“你能听见它在跳吗?以后若是怕了,便来抱抱为夫,感受为夫的怀抱,倾听为夫的心跳,如果还是怕……”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他的眼神肆意又专注,冲她挑挑眉。
他笑嘻嘻的道:“为夫准许你亲我下,来确认我的死活。”
“滚!”苏漾推开他:“确认一个人是死是活,只需要探鼻息便知晓了,我干嘛要去吻你?”
“……”
好好的浪漫氛围,被这句话给破坏了。
李潜就知道,不该对她抱有太大的期望,他生无可恋的耸耸肩,说道:“夫人当真聪明绝顶。”
“那是。”苏漾毫不谦虚的道,她最喜欢别人夸她,只要是她,甭管真的假的,她都全盘收下。
李潜对此见怪不怪,他倒是挺喜欢看她被夸后洋洋得意的模样,弯了弯唇,从枕头下取出一管药膏,随手丢给她。
“夫人,这个给你。”他不敢居功:“特意让白昼寻来的,你手和脚上的伤都可以涂抹,不留疤痕,见效极快。”
“谢了。”苏漾意外的道,她拧开药膏闻了闻,只需闻气味,就知道绝非俗品:“夫君真好。”
“你我夫妻,不必言谢。”李潜莞尔。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苏漾答得飞快,倒是噎的他无话可说。
在避暑山庄前后待了差不多有十天,明日即将打道回府,苏漾涂抹药膏过后,将二人的包裹收拾好,只等次日出发回京。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听得鸡鸣声,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朦胧的声响,苏漾应了声知道了,又稍微眯了会,才慢悠悠起身。
李潜后背的皮外伤,经过几天的休养,已经结了痂,因此他的行动稍微方便了些。
她给他穿好衣裳,简单洗漱过后,就把他放在了轮椅上,她赶着去收拾自己,来来回回见他乖巧的坐着,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夫君,你这模样,像极了小孩。”
“小孩可做不来你夫君。”他身子恢复了,心情似乎也不错,同她开玩笑:“为夫哪里都不小,为夫的长处,可不是小孩能比的。”
苏漾胡乱擦着脸,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她问:“夫君说的是哪一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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