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暖的马车在从山外村往里走的时候,恰好被高氏家的那个亲戚看见了,直接就告诉了李氏。
“哟,我说亲家母啊,你们三房这是发达了还是怎地?方才我看那外头车辕上坐着的孩子,是你孙子小虎呢。那马车压出来的印子特别深,车里头肯定拉了不少好东西。”
李氏闻言,顿时就不淡定了。前两天张家让人送来了聘礼,结果半路的时候竟然让一群山贼给劫了。如今这苏梦暖带回来那老些好东西,保不齐就是那刀疤大头领送的。
虽然她也不确定抢自家聘礼的是不是刀疤,但偏就是见不得苏梦暖家好,于是才有了今天她上门吵闹这一幕。
此时屋内的车夫也已经把事情给听得差不多了,当他听到那老婆子污蔑自家小姐和山匪头子有关系的时候,顿时气得从屋里走了出来。
“嘡啷”一声,把腰间的佩刀往墙上磕了磕,在日头照射下,院子里头顿时闪了一道寒光。
“大胆民妇,一无证据,二无人证,你竟敢胡乱污蔑旁人。”
李氏本来气脉还挺足的,一看见那明晃晃的大刀,顿时吓得蔫了!一把抓住姜氏,自己则躲在姜氏的后头跟官差搭话。
“官爷,我可不是污蔑她呀。她屋里头那俩小崽子,就是她行为不检点,跟那虎头山的大头领生的小野种啊。”
这一惊天八卦从李氏口中说出,周围跟她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顿时就炸开了锅。
“天呐,没想到这王氏跟以前男人生的闺女,竟然跟山匪头子搞在了一起。”
“啧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哎,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周家老三也真是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个丧门星。”
李氏见周围人大多都是向着自己的,她便理直气壮地说道:“官爷,我们家可是梁朝子民,您怎么能向着那家子破落户,而不向着我们呢?我大儿子周大福还是个秀才老爷呢。”
车夫一听,顿时眼珠子一瞪,怒道:“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如今你无凭无据污蔑官亲,按律当斩。”
“啥?啥官亲?我儿子还没当官儿呢。这死丫头算咱们家哪门子的亲戚啊,她只不过是王氏跟之前的男人生的小野种。”
李氏没听明白车夫说的话,仍然在那狡辩。她的眼睛可是瞥见院子一角那里放着的箩筐,那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布匹什么的。
若是自己能把那些东西都给搬回去的话,等笑笑下个月出嫁,到了张府也能更加体面不是。
看着李氏那副贪婪的样子,车夫大叔朝着外头人群中喊道:“你们几个臭小子还看热闹不成?还不给我滚进来。”
外头顿时有四五个穿着衙役衣服的人进来,一个个嬉皮笑脸的。村民们都认识他们,这些都是在交界处收过路费的官差。
“上差大人,我们这不是就等着您一声令下呢吗?说吧,这次咱们抓谁?”
“难怪你们被放在这种地方当差,还真是没点眼色。把那老婆子还有挡在她跟前的婆子都给我带走,谁让她们满嘴胡言乱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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