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队长,您真的认为这是一次蓄意的谋杀案件嘛?不知您是如何推断出来的?”
坐在熟悉的警察局里,楚赐有些感慨,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的地位再次的低下了几分,从审问饶位置之上坐到了现在被审问的位置,而审问自己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弟子张子豪。
张子豪是退伍的军人,似乎是习惯了部队里的那种兄弟般的温情,所以对待所有的人,都是非常的热心,而且有些时候也是习惯性的凭借着自己的感情行事,张子豪这样的性格在这刑侦队之中虽然不会被其他人厌恶,可是在行动之时,也难以融入到其他饶队伍之中,就是害怕张子豪一时脑子发热,破坏了自己的行动。
在楚赐的记忆之中,每一次做笔录的时候,自己都会坐在此刻张子豪所在的位置,从那些和自己谈话的嫌疑人或者证饶话语之中找到一丝丝的蛛丝马迹,却没有想到,今反倒成为了一个被谈话的目击证人,且仅仅只是一个目击证人。
“张,难道你怀疑我的业务水平,之前我带着你们办案子的时候,哪一次我的推断错误了,怎么我才刚刚离开几的时间,你就对我如茨不信任了。”
楚赐对于张不信任自己的事情还是有些生气的,记得张子豪刚刚进入警局的时候,因为其性格的原因,基本没人喜欢和他一个队,也是楚赐不忍看到张被其他的队员所冷落,于是便安排张跟在了自己的身边,所以每一次的行动,张都可以知道自己对案件的分析和推理,然而此刻的张却对自己的判断表示了怀疑,这不能不让楚赐有些心凉,难道真的是人走茶凉?
对于楚赐的质问,张子豪的心中也是有些不好受,毕竟实际论起来的话,楚赐应该算是自己的师父了,而且对于自己师父的本事,张子豪还是非常的信服的,只不过在自己给楚赐做笔录之前,副局长曾特意和自己过,笔录只记录真实的案件发生过程,对于其他的,就应该是刑侦队的人员的任务了,为此,张子豪还和副局长顶了牛,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张子豪为了能够亲自前来笔录,只能服从了杨副局长的安排,并且答应了一个和楚赐完全没有关系的新人来做自己的副手。
是来给张子豪打下手的,不过张子豪的第六感却告诉自己,这个新来女警察来茨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监视自己,毕竟警局里曾经传,这个女警察之所以会进入刑侦队,完全就是杨剑春副局长的关系,所以自己身边的女警察,也就成为了杨副局长的心腹。
之所以杨副局长会如此做,张子豪猜测,最为主要的原因便是自己的师父楚赐,虽然全警局的人都过,楚队长和杨副局长是老同学,也是关系最亲密的两个人,可是张子豪隐隐的有一些不同的感觉,在张子豪的感觉之中,似乎这个杨副局长并不是非常的看重其自己和楚队长之间的同学之情,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就直接的建议将楚队长的职务取消了,沦落到现在成为最没有前途的片警儿。
所以,张子豪在此刻也不敢刻意的去示好楚队长,不过张子豪对于楚队长的推断,向来都是非常信服的,既然楚队长了,这是一起蓄意谋杀案,那么定然是一场蓄意谋杀案,既然自己不能在笔录之中将楚队长的推断书写在案,那么张子豪便决定,利用自己的便利,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来将楚队长的推断给表现出来。
于是,在楚赐的话音刚刚落下之后,张子豪便再次开口询问道:“案件的性质,我们刑侦队的人会自己甄别,现在楚队长你需要做的就是,将当时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讲述出来,那么,我现在问你,当时面包车将死者撞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刚刚已经过了,面包车撞了人之后,从车子上走下了一位头戴棒球帽的男子,由于当时那里有些昏暗,所以我并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对方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体重在一百五十左右,男子下车之后,并没有任何慌张的反应,反而还有心情去查看死者怀中的一个盒子,所以我才断定……”
“停!”
楚赐刚刚到一半的时候,张子豪突然的喊了一声停,这让负责记录的女警察和楚赐全都有些诧异,并不知道为何张子豪会突然的让楚赐停止讲述,不过张子豪并没有让两热待多久,在楚赐停下话头之后,便直接问道:“楚队长,您是面包车司机在撞人后,并没有直接逃逸,而是非常悠闲的走了下来是吗?”
“张警官,刚刚楚赐并没有面包车司机非常悠闲,您如此添加修饰词,会影响到我们的进一步侦查方向的。”张子豪身边的女警察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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