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动静...出什么事了？”
金祈表面上是这么说着，而内心里实际根本没怎么在意这些浮躁的东西，一心沉浸在自己与电子激素交融的世界当中。
“难道已经开始了吗......”座天使的语气开始从猜疑变成了遗憾的叹气。
姜看了眼银星，相互点点头后来到了门口，看到了来自塞壬集市另一头的硝烟和人声鼎沸的街道。
“你不担心吗？”姜一时脑热问了声金祈，可他马上就意识过来自己算是白问了。
金祈挥挥手，招呼了一个服务生给他穿上了大衣。走到了姜和坐天使身边。
“我不是有你们吗。欧德姆布拉还是旧罪，我又何曾怕过呢？”金祈的眼神具有一种诱惑性，一种源自于强大的和自信的领袖魅力，完整的从金祈的身上散发出来。
“托罗努斯。”
“座天使听候金祈大人的差遣。”
座天使对金祈微微弯腰鞠了个躬：“需要我去清理门户吗？”
“不。不需要你去做那么低级的事情，解决下级天使和中级天使的工作自会有人替我们做。”
自会...有人？
姜的眼神和表情都没有多余的变化，只是默默的听着。
金祈抖了抖风衣：“如果堤丰和丘比特准备光临塞壬，那就由你来亲自会面他们，让他们明白何为六翼天使的强大。而欧德姆布拉如果亲自上门，那么我也将亲自迎击她，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能复活多少次。”
那结果可就好玩了......
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想法在姜的脑中一时没有压下去，不过结果都大同小异。
金祈干完了最后一口杯子中的电子激素，对着酒保招了招手：“通知顾客们今天提早打烊了，随便回去好好待着。别出来，塞壬稳定的经济链和未来的光景还都得靠他们。”
“姜你让你的人出去，托罗努斯你也是。我有话要和他说几句~”
金祈看姜的眼神开始颇感兴趣，虽然不知道出发点是什么，但绝对没好事情。姜摆了副脸差点就一声“切”说出来了。
银星轻轻地点点头，不想引起任何动静也不想让姜多忧虑，随着座天使一同走出了酒会。
......
“出息了啊，这回又准备怎么处理？到底是帮你的人......还是帮旧罪修正者，还是帮我呢？老姜。”
听着金祈的话，普通人肯定是会陷入为难的。但是他此刻明白，金祈的话应该还没说完。
在只剩下几盏小柜灯的酒吧吧台边上，两人背靠着椅子。
“你不喜欢欧德姆布拉干涉你，又不舍得拒绝撒拉弗，在空中花园过着平静的生活却又不满足于现状而亲自找到了那两个人类指挥官。你是真把塞壬当做中年人社区了是吧，敌我不分串门都能成习惯了？”
“话是这么说吧老金...但我这人哪里又有什么敌人呢？”
金祈依旧盯着姜。
呃...
“升格者？”
“唉......真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和我一起长大的。明明就是个比我大7岁的小屁孩，小时候的我还把你当人生老师来看，现在想想简直就是黑历史。”
“得了吧，你早就知道我带着雪獒小队来了塞壬还瞒那么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试探你底线的游戏变得已经那么无趣了。”
“我不介意你为我多提供那么多张手牌，雪钰那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人能请动的。要把能利用的利用到底，这可是你当年教我吃咖啡冻怎么把粉摇匀时教我的道理。”
“怎么说她们也是我的队友了，还有两个指挥官。这氛围还不错，比外热内冷的塞壬或是一帮怪胎所在地的旧罪修正者不知道要好多少~......啊啦，我这该不会算是说出我内心的答案了？”
姜的语气不像是一不小心说出的，不过没有相应的话题引导他可能还真没那么容易开口。
“和银星那小子每天都能待在一块，很开心？”
“怎么，混蛋老哥羡慕了？”
“他可不愿意见我，你看那小子之前站旁边那副样子，已经不自在到差点要把肢体零件什么都抖散架了。”
“那我其实给人银星少爷戴个披风，合着就是帮他缓解尴尬，再自欺欺人呗？”
“如果是的话，那我可不得不佩服老姜你的考虑范围已经有那么周到了。”话语中满满的戏嘲却只是让老姜也笑了笑一巴掌拍回去。
“不和你扯了，你的同伴现在可是有危险了哦~”
“你指哪一边？”
“全部，就看你准备站在哪一方了。”
姜眨了眨眼，收回靠在吧台椅上的双手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金祈的后背，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走了，清理门户的事交给我和银星他们，欧德姆布拉那边你和托罗努斯来搞定......基路伯怎么办？要带她从那里出来吗？”
“智天使会在她认为需要仲裁只时苏醒，排除力量不完整的你和撒拉弗。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保护好她......最后，我会用尽生命保护住塞壬和银星，如果在那两个指挥官与塞壬中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你的那两个指挥官。”
金祈紧紧地握住了姜的手：“我目前还不清楚你之后的立场，可塞壬和银星是我的底线。不管结果如何，我都相信这里才是人类的希望之地，而不是空中花园，哪怕它出生有多么肮脏，混乱，这里也是我的归属。”
姜默默的点了点头，走出了酒吧。
金祈独自一人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吧，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呼~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
——PUNIS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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