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凶恶残忍的野兽冲入的营地内,死亡与杀戮一下子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
防线已经崩溃,只有少量零零散散的人躲在房子里抵抗,脆弱的帐篷被那些兽类轻松撕碎,躲在里面的人像是牧场里的牛羊,任由那些凶恶的野兽宰割。
不,至少那些牛羊还能跑。
而那些手无寸铁的研究人员只能挤在一起尖叫哀嚎着等待死亡的降临。
安德烈算是幸运的,他所在的拼装小屋还算坚固,而那些兽类似乎并不聪明,只有单纯的兽性,面对被钢化玻璃挡住的安德烈根本无从下手。
第一只发现他的一头就撞到了玻璃上,牙都撞掉了几颗才哀鸣着后退了。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
负责看守他的警卫已经赶去出去增援,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估计是回不来了。
而面前正有着两只野兽徘徊,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粘稠的口水混杂着血液滴在地上,看起来令人作呕。
总这么待着可不行,所以他试图让留下来的医生放了自己。
“可是.....”
那医生犹犹豫豫的,不过那两只猛兽很快帮他做了决定。
它们咆哮着侧身轮番撞击玻璃,虽然玻璃本身坚固得可以硬抗子弹,但是和建筑的连接处却只是很简单的固定上去,面对它们的轮番撞击已经摇摇欲坠了。
相比起两张对自己垂涎欲滴的大嘴,释放一个囚犯真不算什么了。
“嗯,开门。”
得到解放的安德烈伸了个懒腰,拆下固定在机械臂上那带锯齿的钻头,不知道这东西有啥用,反正能当武器就行了。
“你疯了吗!你要发疯不要连累我!”
医生当时就后悔了,觉得不该放开这个神经病,发疯不说,还要连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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