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侧头看向脚下,距离床两米远处有三座沙发,医师背对着我,在说话间时不时的摸头发,看起来很是苦恼。
“她醒了。”陌生医生看见我睁开眼便开口提醒。
抓头发的医师回过头看我,但我现在很累,无法做出笑容给他看。
“那行,我就先走了。”陌生医生朝医师鞠了一躬,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拉门出去,离开之际看了我一眼,眼神格外的晦涩难懂。
“渴不渴?”医师走到床边问我。
我眨了眨眼:“医师,我杀人了,是真的吗?”
他摇摇头,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别去想那么多,等你体力恢复了咱们回家。”
“可我杀了人……”
“不是你。”医师冲我暖笑,我晃了神,“不是我?”
“嗯。”他点点头,就在也没有说话了。
但我却直勾勾的观察他的眼神,察觉在暖意放心的表现下,好似隐藏着莫大的痛苦。
“我会被关警察局吗?会不会被判死刑?”
“丞雯啊。”医师深吸了口气,摸着我的鬓边发,“丞雯,丞雯”
他一直不断的呼唤我的名字,这让我委实费解。
可是渐渐的,一阵睡意袭来,竟不由自主的闭上眼昏昏沉沉的再次睡去。
回家后,在床上躺的这几日,我发现了一个神奇的事情。
那就是卧室角落处竟然放着一个垃圾桶式的粉碎机!
好奇中,我将下面的托盘拿出来,翻看粉碎的碎渣,却发现有些碎屑竟然和监控录像盒的成分很相像。
在我的记忆中,我并没有接触过这类东西,面对忽然多出来的粉碎机和这些碎屑,让我不得不想起医师说过的荒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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