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烧好的水给我拿来!”
说完,顾不得害羞,手一抬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长体恤给脱了下来,问枯要了石刀就去割两个衣袖。
奈何体恤的质量太好石刀照着衣袖来了好几下,愣是连个口子都没留下白九急了,骊芒现在这样再不上药就是有药也只能等死了。
思索间,白九卯足了力气就准备开撕,却被一旁的枯把衣服拿了过去。
“九是要把这兽皮割下来吗??”
枯拉耸着脑袋不敢抬头,藏在头发下的耳朵通红,双眼死死的盯着从白九手里拿过去的衣服,闷声问道。
“对,两个袖子都割下来,快点!!”
白九听到枯的声音双眼骤亮,看着枯急切的说道。
然而,她的话刚一说完就听见呲啦一声,刚刚自己用石刀干了老半天的衣袖,愣是生生的从借口处给撕了下来,随即在她愣神的功夫又把另一个衣袖撕了下来。
“把这截衣袖割成一条,我等下就要!”
白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拿过一截衣袖就着冷好的开水一边给骊芒洗伤口一边说道。
骊芒身上的伤很重,尤其是背上那道抓伤深可见骨,白九小心翼翼的用那半截衣袖就着水给他清洗,估计是太疼了饶是骊芒晕了过去都没抗住,不时的发出几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声,等把伤口洗碗骊芒已经彻底没声儿了白九的背心早汗湿了,陶罐里的清水早已经血红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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