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溪乘夜色带着雪玲进入无极宫,找寻星儿的母亲。在掌门卧室门口,九溪透着纱窗看到卧床的妇人,果然气若游丝面黄消瘦已是垂垂老矣。而床边的男子除去满头白发,面色依旧红润身姿依旧挺拔。
“我时日已然不多了,就想临死前再见见我们的女儿。”妇人轻柔的抚摸着手中绣有连生贵子的红肚兜,神情满是思恋。
“那不是我们的女儿!我堂堂无极宫千金绝对不会与一名妖精苟合!”男子满面怒容,眼睛像毒蛇般死死的盯着妇人手中的物件,仿佛这件肚兜与主人一样令人发指。
“你住口!那妖精并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星儿与之情投意合有什么不可!如果当初不是你的紧紧相逼,星儿就不会一去多年不回......”妇人呵斥男子,情不自禁处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原本体弱多病的身子,因为激动而变得更加孱弱。
儿行千里母担忧,天下哪有不爱自己的母亲。可怜的妇人却因为世人的俗光,不得不与自己的女儿相隔人魔两界,而星儿要怀胎十月都只能独自一人待在魔界。毕竟至骨亲人可不是所有人都能代替的。
雪玲看着伤心垂泪的星母心里万有感触,看着冷眼相对的星儿父亲不由得心生愤怒!雪玲想也不想一把推开了房门,九溪看着一脸愤怒的雪玲,反正也听不下去了,只好跟着她一起进门。
“迂腐!难道一个情深骨肉都比不上你虚无的脸面重要么!”雪玲可笑的看着冷漠的星父,凡人真是虚伪至极,为了毫无意义的虚荣之心,竟连自己的骨肉至亲都不放过!
“你们是谁!居然在我无极宫内偷听墙角!”星父面如黑墨,手指两人神情冷傲。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替你们的女儿看望她母亲病情的。”九溪缓缓走上前,站在雪玲的前面。轻蔑的看着眼前人,在九溪眼里连雪玲都讨厌的人类那一定不是个东西!
星母听到九溪提起她心心念念的女儿,原本浑浊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可星父原本看着九溪轻蔑的眼神,就已觉得冒犯了自己。现在二人又提起自己该死的女儿,一瞬间面目狰狞。
“既然你们认识那该死的丫头!可见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老夫就要替天行道!”星父立即唤出噬妖剑,剑上印刻这复杂的梵文。剑在星父的手里立即变得金光四起。
九溪冷眼看着这只跳梁小丑,心里满是鄙夷。倒是原本行不胜衣的星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起身下床一把拉住了星父的胳膊。星父看着孱弱自己的妻子,立马收起了宝剑心疼的扶着妻子上床。
这人倒是没有之前的那两人看着生厌,九溪看着星父缓缓的服侍星母卧床,开始神情缓和,“既然你替不了天,行不了道,不如让我们看看你的妻子。如何?”
星父还想发作却被星母阻拦,只好侧开身子与她们方便。雪玲见此便也不与计较,上前与星母把脉观察。良久,雪玲眉头紧皱,轻缓的把星母的手臂放进被窝里。
“孩子,没关系。我无极宫药师远名,皆说我药石无用。既然医治不好,不如带我去见见我的女儿吧!”星母原本就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现在她的心里自己的性命与多年不见的女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星父看着雪玲也对自己妻子的病也束手无策,不禁大怒:“你还想见那该死的丫头!既然你们医治不好她的病,就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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