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若曦胡思乱想的时候,朱慈烺可没闲着,他脱鞋走到炕上,用扫把扫掉炕上的尘土,将床上的被子铺开。
“朱慈烺想干什么?现在自己是他的婢女,他会不会让自己……侍寝?”
闫若曦有一种刚出狼群又入虎口的感觉。
好在忙完之后,朱慈烺又下炕走到屋外,来到炉子边生起火来。
虚惊一场!看来是自己想歪了。
“我是婢女,他是皇子,按理应该他睡炕上,我睡地上。只是打地铺,也有点……太悲催了吧!”
在闫若曦正纠结的时候,朱慈烺突然说道:“在你们的那个时代,讲究女士优先,还是你睡炕上吧!”
“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说不好意思,闫若曦的身体还是很诚实,上炕之后一骨碌就钻进被子中。
北方4月,乍暖还寒,这热炕真舒服,一天的疲惫一扫而光。
“那你怎么办?”
见朱慈烺端坐在火炕边,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坐一会就天亮了!”
房间陷入沉默,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闫若曦一会就梦见了周公,房间内响起一阵轻微的鼾声。
不知过了多久,闫若曦发觉自己的被子上有动静,像是一只手,从自己的脚一直向上摸,不一会就摸到自己的胸部,停留了一会,接着继续向上摸,……..
弄得自己痒痒的、酥酥的。
这感觉……真恶心!
闫若曦心中顿时一千只草泥马奔腾,“朱慈烺看起来道貌岸然,像一个绅士,没想到是个伪君子,不,是登徒浪子……”
她伸手就向“朱慈烺”打去。
“啊!”
“救命!”
“朱慈烺快帮帮我!”
闫若曦突然蹿起来,在炕上乱蹦。
原来她扬起手,正要打“朱慈烺”,却发现自己错了。这个登徒浪子不是朱慈烺,而是一只半尺左右,看起来比猫小不了多少的大老鼠,离她漂亮的脸不到一尺的距离,正张开血盆大口……
闫若曦生活在后世的帝都,老鼠作为四害之一,早就近乎绝迹。至少她住的别墅中是没有的。突然见到这么大一只老鼠要咬自己的脸,闫若曦岂能不惊?
这绝世脸蛋,真要留下几个鼠印,以后还能见人么?
闫若曦一声惊叫,这只老鼠似乎也受了惊吓,一跃而起冲着闫若曦咬去。
眼看着老鼠就要和自己“亲嘴”,闫若曦的心近乎绝望,“老娘的点儿也是衰透了,十几亿的资产说没就没了,现在还要被老鼠破相……”
她不干地闭上眼睛。
“吱吱”
“吱吱”
“吱吱”
闫若曦感觉老鼠的声音越来越低,“老鼠咬人之前也要说一些情话么?真恶心!”
“不对,这老鼠的叫声,像是在求饶,难道……”
闫若曦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老鼠还在眼前,不过被一双手牢牢抓住,这只手不断地用力,老鼠转眼就死翘翘了。
掐死老鼠的正是朱慈烺。
看到朱慈烺将老鼠掐死,闫若曦百感交集,想都没想,靠在他肩头,哇地大哭起来。
闫若曦哭了一阵后,已经满脸泪痕,可朱慈烺就像是木头一样,站在那里。
“木头!还说学后世的绅士,有让美女哭半天,不知道递纸巾的绅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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