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齐藤的儿子”江晓离抱着脑袋,对于这个说法怎么都相信不起来。
“我是在我父母结婚两年之后才出生的,”他看着春芽,“难道我妈在跟我爸结婚之后还”
春芽当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从照片上看,他与齐腾的相似指数是远远大于跟江卫国的。
至于他妈有没有出轨这个问题,春芽道,“你妈不是跟周庭深有”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江晓离一口打断她,“我妈和他没什么的。周庭深早年当过兵受过伤,没有那方面的”
春芽惊讶的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吧,终是一句也没说。
就听江晓离自言自语道,“如果我真是齐腾的孩子,那他人在哪儿?还活着吗?他不是早在我父母结婚之前就过世了吗?我妈怎么在结婚后见到他,又怎么会和他有了我?”
连串的问题困扰着他,给他带来了一堆全新的烦恼。
他的二十六岁,真是太刺激了。
对,今天是他生日。正好八月一号。
他这才想起来。
但春芽并没有忘记,“别想了,先把这些事抛到一边,吹蜡烛许个愿,以后都是艳阳天。”
说完,起身到了玄关,把藏好的蛋糕送到他眼前,“老公,生日快乐。”
江晓离愣愣看着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喊他老公。
结婚数月,她一直都是喊他的名字,他表面不说什么,其实心里特别想她能换个称呼。
总叫名字,让他有种他们其实还很生分的错觉,不自觉的就会分你我。
但有了这声“老公”之后就不不一样了,他感觉两个人之间那种无形的沟壑仿佛消失了一般。
如此,她才是真正把之前那个人从脑子里清除干净了吧。
“再叫一声!”
他望着她,墨色瞳仁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先前积攒的那些沮丧、愤懑、不甘不快,通通都不见了。
“老公!老公!”
她不仅叫了,还在他唇上印了一吻,但很快就挪开了。
一双美眸深情的望着他,“谢谢你,为我放弃那么多,承受那么多。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所以请你开心起来,幸福起来,让我也开心你的开心,幸福你的幸福,好不好?”
江晓离以同样深情的目光凝望她,握住她的肩,将她按到怀里,“好,我答应你。”
话音落下,茶几上的电话响起来。
是春芽的,最近她的电话几乎没有停过,她本不想接的,但瞥见铃木先生的名字,还是接了起来。
听到对方的话后,她整个人为之一振,面庞都亮了起来,大眼睛望着江晓离,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
江晓离皱眉,狐疑地盯着她,听她连说了几声好,最后说了句再见,就把电话给挂了。
“谁打的,让你心情这么好?”这口气,多少有点吃味,他只希望,独独他可以让她这样开怀。
“保密,”春芽俏皮地笑了笑,目光望向蛋糕,“先把蛋糕切了,把愿许了,我再告诉你。”
“男的?”江晓离没动,继续追问。
“保密。”春芽还是这两个字。
江晓离无奈,只好取了蜡烛插上,点燃,接着许愿,吹蜡烛,切蛋糕然后两个人腻在一块儿自拍。
等选出自己满意的照片,春芽才说,“是我以前的客户三井先生,他说在杂志上看到了我的秀,很替我开心,还把我推荐给了他的朋友,京都织行业的企业家,问我愿不愿意去东.京开秀,说他可以帮我联系。”
“三井先生?”江晓离看着她,“就是那个穿鞋不穿袜子,喜欢让你穿着和服陪他吃饭,却一言不发的怪老头?”
春芽点了点头,“是的。怪老头,却很可爱!”
说完又想起什么,眼里突然冒出一阵金光,“对了,他是三井集团的董事长,三井集团不就是做机械的吗!你为什么不向他们推荐你的专利呢,或是一起合作?”
据她所知,三井集团旗下有专门的医疗器械厂,自己就是专利大户,十分重视研发,说不定看中精工的专利,就一举拿下了呢。
而且三井的产品横扫全球,在某几个领域内,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讲真,国内还真没有一家同类型企业敢和三井较量的,如果能与三井合作,前景一定很可观。
“我给他们去过邮件,但被拒绝了。”江晓离淡淡说道。
国内外能数得出名字的企业,他几乎都投过了,但不是被直接拒绝就是谈不拢,三井也一样,并没看中精工。
春芽说,“你的邮件不是董事长亲自看的呀,下边儿每天收到那样多的邮件,大概都没怎么仔细看过吧,拒绝也不奇怪,你该找个机会,直接给三井先生看,他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哪怕不行,他也能给你指出问题,不是吗?”
江晓离看着她,“你的意思是,去东.京么。”
春芽道,“我是这么想的,工作室如今也算上了正轨,贾斯汀也过来了,他是专业的,许多事我可以放心交给他,我呢就暂时歇歇,跟你出去散散心,顺便看看,能不能开拓一下东洋的市场。”
江晓离一脸嗔怪,“那我一开始提议去,你又为难。”
春芽道,“那能一样吗,这是三井先生邀请的,之前可没人能助咱们一臂之力。我告诉他我跟你结婚了的,也说了你是做什么的,说不定你们能有话聊呢,你说是不是?”
江晓离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
春芽在他脸上啵儿了一口,“对了,你刚才许的什么愿?”
江晓离道,“生个女儿。”
春芽,“”
春芽一直以来都渴望见到传说中跟淑女一样温婉的富士山。云南
想看看,她是不是同书里所说的一样有着雪白的山顶,有着不怒自威的仪态,有着漫山遍野的枫叶,还能直指蓝天,不畏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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