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呆呆地看着他走,没有说话,清漪垂着脑袋离开了这。
“爹地,”回到凤栖小院,清漪连忙来问一下清辙情况。
“你是否可以告诉我这玉佩的来历,”清漪将手上的玉佩递给清辙。
“这个是你娘留给你的,你不是从小就带在身边吗?今天怎么问起它的来历了,”清辙放下茶杯,平静地回应着她。
“可是,几天我看到了这块玉佩一模一样的另一半并且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正好组成了双鱼,”清漪认真的看着清辙的神态,不放过一丝别样的表现。
清辙听闻瞳孔突然放大,但表面却依旧平静地回答:“这个说来也话长,这是你小时候你爷爷为你定的一门亲事,但可惜的是那家人早已经死亡,所以这事也就搁下了,这过去就过去了,你也别再提了。”
居然出现了,多年前的预言……不,我绝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清辙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冷漠。
清漪只是得知了这样一个事实,但是清辙拒绝的回答,让清漪知道这事一定不简单。
没有办法,从爹地这套不出话,清漪只好离开。
抚摸着手中的玉佩,这是多年陪伴她的,此刻却让她感到陌生与恐惧。
待清漪走后,清辙来到一间房中,打开了门,从尘封的箱子中,清辙拿出了一样红布包裹的东西打开红布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手环。
血红的珠子由金丝穿连,鲜艳的颜色比之凝冻的鲜血还要亮。
他仔细地擦了擦手环,小心地将手环重新包裹随后放入了怀中。
咚咚咚,清漪的闺房之门被敲响。
桃夭打开了房门,清漪走了出来。
“爹爹,有什么事吗你?”清漪感到困惑刚刚才见面,没过多久又来找她。
“漪儿,给爹地为你求的保平安用的,记住了,一定不能摘下,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戴上,”清辙郑重地说着,将怀中的红布打开把里面的手环递给了她。
清辙再次强调,“你一定要好好戴上。”
“知道了,”清漪无奈,本来不喜欢戴手镯的她但碍于这是清辙的一番心意,也没法,只能戴上。
“那就好,那就好,”清辙喃喃自语地离开,风中只余下了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老父亲对女儿的关心。
看着手腕中的手环,纤细的白润手配上血红的珠子,显得好似雪地里的梅花,显眼而娇艳。
如此的张扬,虽说不太符合她的性格,但也只能勉强如此。
“你家公子呢?”清漪隔天来到了漱玉院问着站在走廊旁边的修云。
修云见到来人,眼神闪躲着说:“大人不在。”
清漪看到这种情况叹了一口气说:“他在里面是吗?他不想见我。”
清漪暗中捏了一下手帕,但随后放下。
“我先离开,”清漪转过身,向前离开。
“清小姐,我家少爷还是在乎您的,只是……你也别怪他,”修云看到她的离去解释道。
红日初升,朝阳夕晖,一派明媚的日光却照不进清漪心底。
看着漱玉院几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清漪轻笑,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开了。
庭院内,酒坛散落一地,借酒消愁的人倒在桌上,石缝青苔地面布满了坠落一地的陶片。
“小猫,小猫,”呢喃的声音如梦般的轻柔,可惜没无人听闻。
只有绿枝和鲜花睡在风的怀抱中,沙沙作响的树叶伴随着晨光苏醒了。
盘曲的老树根上头乌鸦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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