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所有人,她才是真正的自然纯真,米诺是人间少有的可爱,但是墨羽化,她是自然解精灵,她根本不应该属于人间。
也难怪,她一直想做一只鸟儿,不喜拘束,性格也像一只鸟儿。而易任飞……
姜后缘想到这儿突然觉得有趣,这两人,墨羽化是鸟儿,另一个的名字又叫易任飞。这是什么,高任鸟飞?
名字都是情侣的吗?
哦不,等等,姜后缘忽然想起什么,扯了扯孟琛的衣角,问他:“易家,易任飞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啊?”
“易高,怎么了?”孟琛一边给姜后缘的杯子续上鲜榨果汁,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只见女孩儿的嘴角一咧,傻傻地笑了两声,“没什么。”她果然没记错,高任鸟飞,这只鸟儿恐怕命定的就是多方面支撑。
姜后缘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易任飞不给墨羽化解释那么多,因为这只鸟儿根本不需要知道这些,无忧无虑凭心而飞才是她的本性,而易任飞,爱的就是这样的她。
和孟琛一样,他是绝对他通透的人,自然不会做出让爱人改变性,过后又爱人与从前不同的狗屁废话。
墨羽化不需要知道太多,她只要记得如何做才能规避危险,剩下的随便飞,总有人给她善后。
想想也是,如果易任飞真像表面上那么反感墨羽化研究起飞,时不时地闯祸,必定不会一次次的去救她,从树上取下来,从水里捞上来,从地上扶起来,久而久之,便会置之不理。
但是他没有,他总是一如既往地接着从上掉落的鸟儿,他会为她受伤而生气担心,但绝不会把她关进笼子里。
“孟嫂,你是不是喜欢吃虾?喏,我为你剥了一个!”细的手有点黑,拎着一只剥了壳的虾在空中晃了晃,近距离的灯光下,姜后缘才发现,这原本嫩嫩的手上居然有不少深深浅浅的伤疤。
可惜……
不怨易任飞生气啊,她看着也是又着急又心疼。
“她……”孟琛皱着眉毛刚想把墨羽化举到面前的手推回去,但是姜后缘却笑着应下了,沾零酱汁,一下放入口中,“嗯!好吃!”
米诺:!!!
齐耳短发利落一甩,回手拿着自己面前的虾也给姜后缘剥了一只,然后学着墨羽化的语气,脸上还带着一种娇羞状,“姜姜,你是不是喜欢吃虾?嘻嘻人家也为你剥了一只了啦……”
姜后缘:……
魏晴:……这是从哪来的什么玩意儿?不认识不认识……
“额……”被模仿又被超越的墨羽化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在姜后缘面前她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傻白甜,但是脱离了那种莫名的磁场影响,她依然是整条街最亮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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