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聿不说话,应如歌挠挠头道:“你也别太紧张了,我哥他就是占有欲强了点,觉得长兄如父,我是他女儿,什么都得被他管着。”
这似曾相识的父爱……?
许聿忽然明白为什么应如歌一天天的好为人母了。
不想无痛当妈(爹)的神明不是好神明。
他拧眉道:“你好意思说别人,我看你也多少沾点。”
应如歌给他一个“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嗔怪道:“这能一样吗?我哥那个死变态天天要我孝敬他,但是妈妈对聿宝爱得深沉,你看我求你回报过什么吗?”
许聿:……
在吐了,在吐了。
他想起韩望和自己说的话。
“你对我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应如歌嘴角上扬,笑意盎然地反问:“什么别的想法?”
落日余晖过于黯淡,而她的笑容太明艳,一不小心就晃了人眼。
许聿看得一愣,后知后觉地别过眼去。
都眼不见为净了,这要是还能脸红就太没出息了吧。
应如歌说:“看着我。”
许聿抬眼,原本靠着桌子站的应如歌出现在眼前。
她侵身压住他,近似于把他压在钢琴上,一只手却又勾着他的腰,如同在刀尖上跳盛装舞步,全靠微妙的分寸维系平衡。
“看着我的眼睛。”指尖划过脸颊轮廓,她说,“宝贝儿,你觉得我对你有什么想法?”
“你别这样,有话好说……”
许聿话还没说完,搭在腰上的手忽然一松。
他的眼中闪现无措,而应如歌笑意张扬,俨然掺杂了恶作剧得逞的骄傲。
她悠悠然看着他,既是劝诫,又像警告:“别动,你乱动是会把钢琴压坏的。我知道你钱多不怕赔,但你一定不想把老师引来。”
许聿说:“你起来,你把我弄疼了。”
“嗯哼,知道疼了才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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