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价……”
李恪思考了起来。
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成本几乎为零,化肥的原料来自他的牧场的各种动物的米田共,祠料,他有200吨打底,仓库里也有600吨土豆,而且每三天90吨的速度增加,如果内部的农田也用化肥,两天就能收获90吨。
再拨200吨做成祠料,剩下的土豆也足够应付整个益州播种用。
至于鸭苗猪苗马驹,这些都是新手期免费的,直接就可以移出来,无限那种。
当然,他不能不停地把鸭苗往外扔,否则会贬值的太严重,鸭子毕竟不是土豆这种基础口粮,必须通过商会和经济手段去推广。否则大幅度贬值都是轻的。
一旦鸭苗泛滥,远比种田利润高的养殖业会引发贵族和富农大规模入资,在缺乏市场监督和法治精神的古代,很快就会演大唐版的“羊吃人”事件,农民的田地被有兴趣做养殖业的贵族和富农用经济手段或者其他手段占用,粮食减产,然后继续贬值的鸭子再把所有养鸭子的人击垮,大唐那本来就脆弱的原生态经济将会彻底崩溃。
一个闹不好,甚至大唐这个农耕民族都会变成游牧民族,那就玩大了……
但是在小范围内,例如在益州,李恪他还得趁着免费期,尽可能拉更多人来养殖这些动物,否则一旦过了新手期,还不知道具体价格到底如何。
但是,应该不会太高……
这个世界的物价,一贯钱也就是一千个铜钱,等于一两银,购买力略高于后世200块钱,按两百总数来算,一文钱就等于两块。
对物价有了普之后,李恪决定利润略微放高点,1个铜钱两个鸭苗,相当于相当于一块钱一只鸭苗,然后强制定价成品活鸭10个铜板的市场价,也就是相当于20块钱一只。然后季度过去之后,他抽成也按照这个市场价乘以各人当初拿走的鸭苗数量再乘以0.3去抽成。
这样的商品利润留得不是很高,同时也不会冲击农民的自养鸡鸭。
对于普通的甚至养不起鸡鸭的平民来说,这也是难得的大补机会,10个铜板能买到一只大约四斤重的鸭,宰杀之后大约有3斤肉,每斤肉不过三个铜板多点,绝大部分人都吃得起,而且是一天吃一次那种。
然后是猪苗,这种猪的成品大约重量为320斤,他决定猪苗每一头收取30个铜板的费用,至于猪肉的价钱他就不用强制定价了,交给市场即可。
土豆一样,每亩地的种子费用只收50铜板,然后一个季度后按照每亩地6吨的平均产量乘以市场价去抽成。
然后,他每个季度只拿出20万只鸭苗和5万头猪苗,按照他们被抄家的家产占抄家所得总数的百分比去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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