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恩!”
秦白看着桌子对面目光炯炯望向自己的八徒弟,有些无奈的应道。
早上刚起来,李玉湖便殷勤的跑了过来,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殷勤至极,完全不像一个元婴后期的绝顶修士,到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丫鬟。
不过熟知自己徒儿心性的秦白却知道李玉湖再打什么算盘,这就好比自己家的闺女在找父母要零花钱时,捶肩捏背,撒娇卖萌一样。
只是李玉湖要的不是零花钱,而是要给自己找道侣。
忙前忙后,目光时不时躲躲闪闪撇向自己,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上午。
秦白也故不做声,脑中思考着“对策”,此时听得喊声,不由心中暗道一声:
“该来的还是来了!”
于是无奈应道。
“听说我有了个小师弟?”
“恩,为师新收的,叫余沧海,是个憨厚实诚的小子。”
见李玉湖问起余沧海,秦白回道。
“怎么您不在大姥山?突然跑到虞州府来了,小师弟了?”李玉湖问道。
咳咳!
怎么跑到虞州府来你心里没点逼数么?还不是为了躲你。
秦白心中吐槽,嘴上却说道:“山上呆的久了,闷,下来走走散散心,你师弟下山云游去了。”
“哦,师尊,你看泰如烟妹妹她……”
“咳咳……先别提他事,你我师徒许久未见,来陪师傅喝一杯。”听着李玉湖又要提找道侣之事,秦白赶紧出声打断,随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白玉瓶装的酒,倒了一杯给李玉湖,又到了一杯给自己。李玉湖依言端起酒杯,敬向秦白。
“敬师尊!”
秦白端起酒杯,与李玉湖轻轻碰过。
李玉湖便一饮而尽。
秦白把酒杯放到嘴边,却不饮用,嘴边数数道:“一……二……三……”
“砰!”
三字刚落,李玉湖便噗通一声倒在桌上。
……
虞州府西南。
出云国第一大江,百余丈宽的沅江从北往南,穿过虞州府涛涛而去。
此时正值下午时分。
江边漕运码头上,也到了一天最忙碌的时候,人流熙然,络绎不绝,小贩苦力的吆喝声,行脚商人讨价还价的争吵声,甚至一些专门做码头上苦力生意的流萤们招揽生意的娇笑声。
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汇成一副众生百态的市井画卷。
江面上,紧靠码头的一艘专门用来载客的三层楼船,二楼一间简陋的客房中,秦白正屈膝盘坐在床上,用神识紧密覆盖全身,脸上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
总算“逃”出来了!
终于甩掉自己那做了一上午媒婆的八徒弟,经过上午的“轰炸”,秦白此刻只觉得有一种出得牢笼,海阔天空的自由感。
从元婴真人神识中“逃”出来可是费尽心思,真不容易,如果不是手上恰好还有点可令元婴真人都昏迷的“元蜃香”,只怕这次是不取泰如烟都不行了。
做媒能做到这样执着的份上。
也只有自己这八徒弟了。
被徒弟包办婚姻,逼着找道侣,自己这个做师傅的容易吗!
秦白吐槽着,一时之间却又陷入自我怀疑中,不晓得自己教徒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怎么教出的徒弟没一个正常的。
正思考着,三层楼船离开江面,缓缓开动起来。
突然。
码头边上传来一道秦白熟悉的喊声:“船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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