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秦越和赵建波聊着天。
“昨天你怎么没去打牌呀?”秦越有意引导着话题,“结果和赵磊磊、马涛他们玩的。”
“赢了还是输了?”赵建波果然很有兴趣。
“我没输赢,赵磊磊输的比较多,可能有500多。”秦越回忆着,“打到10点半就结束了。”
“怎么那么早,没打通宵呀?”赵建波好奇的问。
“没有,我有事先走了,马涛和他那个朋友打的太好。”秦越并没有挑明,毕竟马涛还是经常在一起打牌的朋友,没有事实的证据,不好去下结论。
“是呀,是呀,我这个月和他们打都输了快2000了,昨天喊我,我没敢去。”赵建波一脸苦笑,眼睛里闪烁着沮丧的神色。
“秦越呀,你怎么看,我觉得马涛和他的朋友怎么手气那么好,尽是胡大牌,而且下叫非常快。”赵建波仿佛想到了什么。
秦越的心里愈加证明了自己的判断。
“恩,是呀,不想打牌了,太费时间,最近谈了个女朋友,我决定戒赌了。”秦越笑笑,“你也最好少去,运气不好,还是休整一下。”
“是不是奥,什么时候让我们参领略嫂子的风采。”
男人的八卦之心有时候也很爆棚。
“早的很,”秦越猛塞了一口饭,“不过女孩挺不错,恋爱的感觉真好。”
赵建波满含热泪的说:“有异性,没人性的禽兽,太让哥伤心了,如果你不给我介绍你妹妹,我给你没完。”
“好吧,我让老爸努下力,18年后,不见不散。”秦越欢快的撒着盐,单身汉的烦恼,谁说不是一种没有羁绊的快乐呢?
下午5点的样子,秦越把做好的文件打着包,传给客户再审。
微信又响了一下,难道是艾雯薇的?
摸过手机,马涛的信息栏上显示着未读的一条。
秦越打开,“昨天赢得少,今天打久些,多赢点。我约人哈。”
“昨天我没赢呀?”秦越好奇的想,正想回过去。
突然发现信息撤了回去。
秦越一头雾水。继续忙他的事情了。
半个小时后,马涛的信息又回了过来。“秦帅,晚上战斗呀,缺你一个了。”
秦越突然彻底的明白了,他一直想回避的想法是真的。
刚才马涛撤回的信息明显风格不是给他的。
马涛和江辉煌之间的战术同盟说的直白就是无耻的作弊,行话叫老千。
这一刻,秦越的头一阵阵的发麻,经常书上描述的老千,其实离现实只有一桌之遥。
桌子的这边是诚信,那边是欺骗,这边是娱乐为主的游戏精神,那边却是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
单纯与龌龊的交往,永远逃脱不了被玷污的命运。
秦越轻轻的回着信息。“我戒麻将了,交了个女朋友,不准我打牌。”
女人,据说是世界上最温柔,同时又是最可怕的生命。
每个月都血流成河却总是涅槃重生。
把包袱甩给她们没有错的。
马涛的回话很简单:“好的。”
狠人的世界观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或者说没有我们想象的柔情。
这是马涛的风格。
走过半个街区的广场,在穿越马路的地下通道口,秦越看到一个年青女孩前放着一个纸牌子。
上面写着:“到容市旅游,钱包被偷,请好心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送10元钱吃饭,万分感谢。”
女孩穿戴整齐,衣服是耐克的薄套装,阿迪的跑步鞋。
人蹲在那儿,头低着,看不到脸,侧面看有几分秀美。
秦越没有过多的停留,这种要钱的技术含量太低,在信息过于发达的时代,如果手机没被偷,永远不会有缺钱的困扰。
即使被偷,到派出所求助也是一个比较实际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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