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倒是没有询问赵礼,这少年家中的情况,如此这般看来,十两银子还是有些少了。
老奶奶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由那少年搀扶着进了屋子,徐北几人并未进屋,将就着坐在院里的石墩上,和那少年聊着天,赵礼跑去一旁喂马了,多日不见,他对他的坐骑想念的厉害。
知了和赵柔进了屋子,打算陪老人家说说话。
交谈之中,徐北也得知了那少年的姓名,姓左名天赐。
名字倒是不凡,年岁不大,和徐北几人同龄,丰神俊朗,只是想必平日里日晒雨淋的,看起来黝黑了一些,没有少年人的稚气。
谈吐也是极为得体,言谈举止不因徐北和王啸身份尊贵,便阿谀奉承,倒是一副铮铮铁骨。
恍惚之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看出了左天赐眼中的焦急,徐北心下暗自打量了一番四周,这般时分,也不见其父母回家,想必其中定有内情,也不好出言询问。
徐北和王啸对视一眼,笑道“即使如此,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便不再叨扰,明日再来拜访可好。”
左天赐一愣,眼中流露出意外之情,原以为这几位公子小姐只是来牵马,却不想明日还要来。
可是明日自己还要进山为奶奶采药,这可如何是好?
看出了他的为难,徐北问道“可是有不便之处?”
左天赐摸了摸头,将心中的思量说了出来。
徐北闻言大笑“这有何难。”
说完掏出一把碎银子,塞到左天赐手中。
少年一愣,急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无功不受禄。”
王啸笑道“好了,你就用这些银子为老人家抓些药来,明日我们一行人还要再来叨扰,马也就放在这里,权当是当作草料了。”
徐北顺势推回他的手,向着一旁的赵礼知了示意,几人匆忙出了小院。
左天赐呆在原地,这些银子他属实不想要,可是……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屋,再看看已然离去的徐北几人,他目光坚定了下来。
“即使如此,这几匹马他便好生照料,权当报恩了。”
……
安顿好了屋里的老人家睡下,拉上了院外的大门,趁着夜色,左天赐连夜向着百里外的镇子赶去,为奶奶抓完了药,一夜刚好打个来回。
却是徒步而去,对院里的几匹骏马视而不见。
……
待得左天赐身形远去,一旁不远处的树后,徐北几人的身形显露。
“这少年倒是有孝心,竟是连夜而去,想必也是因为我们明日要来的缘故。”赵柔脆声道。
徐北几人点头。
“对了,知了,柔儿,你们去同那老人家交谈,他可曾提起过家中情形?”王啸摸了摸头,看着赵柔小声说道。
一说到这,赵柔同知了就有些沉默,一时间气氛竟有些诡异。
徐北看着知了的神情,牵起她的手,笑道“我们先找一处地方安顿下来,至于这家情形,一会再说。”
知了二人点点头,几人背起包裹,又向着早先众人安顿的地方走去。
……
……
围着篝火,徐北和王啸赵礼,仔细的听着知了的讲述,赵柔则是看着王啸,低声不语,实在是她心中五味杂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那老人家当真让人心酸。
“听那老奶奶所讲,家中只有他与那少年两人,老伴早亡,至于儿子,则是前些年入伍同异族厮杀,死在了北部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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