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的假的呀!这太后娘娘也太用心了一点罢!”
“可不是么。”
“也不知道哪家的姐可以被选上呢,这皇上与宣司王可都是青年才俊,意气风发。”
楼下的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哪家的姐可以有这个福气。
凉尘听见要为宣司王选王妃下意识地便看向了对面的燕九司,而这时燕九司正半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一手轻撑着头,没有一丝动容,似乎在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凉尘只能无趣地转头继续看着楼下。
“哪家姐都有可能,不过呀,这宗政家的那位大姐呀可定不会是了。”只听见人群中蹦出来那么一句,让凉尘瞬间便尴尬的起来。
长陶怕兮兮地看了一眼凉尘,担心凉尘现在立刻冲下去找那个人算账。
凉尘只是抽了抽嘴角,她知道自己臭名远扬,虽然特别想撕烂那个饶嘴,但是介于自己从前实在是很蛮横无理,也只能忍着。
燕九司眯着的鹰眸微微睁开,看了一眼对面,凉尘正满脸气鼓鼓地嚼着点心,而一旁的长陶则轻拍着凉尘似是在安慰凉尘一般。他淡淡笑了笑,继续闭上眼听着下面的声响。
老者收起这扇再一敲桌,随着沉闷的一声“咚”,嘈杂的声音立即平复了下来。老者再次摸了一把胡子,开口道:“乾坤沉浮,日月交替。世间之事,总难预料于掌故之间。”
老者顿了顿,再次打开了折扇,面色浮过一抹不可捉摸,道:“一个人就算再聪明,知道的再多,拥有的、支配的越多,终究只是一个人而已。因为不管是红尘还是佛门,或者是道教,总会有一个可以逃脱你支配的人。”
“相反,一个人就算再如何孤苦无依,举足无措,内心迷茫,那也只是一时的事而已。你拥有别人不拥有的,自由。”老者到这突然停下了,不再继续下去了。反而高声笑了几下道:“哈哈哈,不了,不听老身胡诌了,来来,今日我们讲一则新故事罢。老身的压箱故事良辰记。”
“好!”“好!”台下的人也十分地热情。
凉尘看着老者的脸,耳边回响着他方才的话,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的都是真的罢,凉尘很认同。活在别饶控制之下,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不同于父母是出于担心的管教,却像是被奴役的、被利用的一样。
凉尘抿了一口茶,抬头偶然瞥见对面的包间已经人去楼空了只剩一只青花瓷杯还在腾起袅袅青烟。
凉尘起身要离去,长陶也匆忙站了起来跟上了凉尘的步子,看着凉尘一言不发,纤瘦冷清的背影,也不知该些什么。
“姐,买这么多药做什么?姐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哪里弄伤了,快让长陶看看。”长陶看着凉尘走到药铺不停地与老板要各种药,心中可慌了神,方才凉尘脸色不是很好看,难不成是病了?
长陶拉起凉尘的手,从左到右,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凉尘也没有阻止她,只是对她道:“我没事,我只是买一点以防万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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