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勇急忙回过头,只见个身材娇小但气场强势的女孩站在客厅门边,她一身朋克打扮,扎着高高的马尾,脸上那对妩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傲慢。
虽然多年未见,但闫勇凭着那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眸迅速就认出了她。
“你……你是时理理?”
男人被那扑面袭来的凌厉之气吓出一身冷汗。
女孩冷冽扫他一眼,径直走到正在给他磕头的中年妇女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
一看到她,刚才还在独自强撑的闫娇突然就哭了。
“理理,你可算回来了……你小舅舅怎么都不听我的,你帮妈求求他吧……”
听到女人的那个“求”字,时理理的神经被猛地刺痛。
而钢琴的主人,她的姐姐时宛音却只敢躲在角落里嚎哭。
“闭嘴,别哭了!”
时理理冷声呵斥一句,吓得时宛音瞬间安静。
见状,闫勇也理所当然的说:“理理,你在国外留学十年应该是明事理的,你说这钢琴我该不该搬走?”
闫勇本想给时理理戴个高帽,让她不好护短,可只见女孩抬起冷傲的大眼睛对上正在搬钢琴的四个大汉。
“把钢琴放下,从我家滚出去。”
四人当即吓得一怔,总感觉女孩连声音里都带着刺,犹豫半秒还是把钢琴放下了。
“时理理,你什么意思?”
闫勇着急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这是想赖账吗?”
“赖账?”时理理秀眉一挑,环视客厅“这房子里的东西都被你搬空了,我们如何赖账?”
男人冷哼:“一点破家具能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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