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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檐的小名叫周周,知道她小名的人都很好奇,为什么取一个和本名没有任何关联的小名。

林檐这个时候总会打马虎眼:“因为我朝梁暮周呗!”

韩洛第一次发表同样的疑惑是在一场跨年音乐节上。

自从上次的火锅局成行之后,或是潘帅,或是韩洛,动不动组局就叫上林檐,甚至喝酒都叫上她,当然仅限于工作日的下班时间。

林檐渐渐认识了许多这一老一少身边的朋友。韩洛的交际圈偏商务,潘帅的交际圈除了韩洛一个男人其余都是小姐姐。

时间久了,林檐荣升潘帅交际圈里的第二个男性,甚至颇有抢夺韩洛第一之位的趋势。

但是林檐的酒量是真的拿不出手,如果酒场是人生,她就是在潘帅这种号称中国境内没有醉过的酒神旁边完美演绎loser的一生。潘帅一开始还吐槽林檐让他帮忙挡酒是故作矜持,后来也不由夸赞她唯一的优点就是对自己认知精准。

其实林檐对于和男生喝酒是有自己的底线的,那就是:韩洛在,她就去。

对于跟韩洛喝酒这件事,林檐又期待又害怕:一方面林檐不喜欢喝酒,单纯品不出这种液体的好喝之处;另一方面,她讨厌和韩洛喝酒。

因为醉酒的韩洛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就像重力的牵引,每分每秒、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那种感觉就像深陷沼泽,不收控制得令林檐害怕。

功名万里外,心事一杯中。

潘帅说,他就喜欢喝了酒的韩洛,少了一份职场的虚伪,多了一份生活的淡然。

林檐却不认同,她觉得酒对韩洛是一种灵感和情感催化剂,喝醉了他对着月亮就能斗酒诗百篇。

林檐喝醉酒是被潘帅劝多的,而韩洛是在劝别人喝酒时把自己喝多的,而且节奏快得令人咂舌。

每次林檐刚抿三口,韩洛已经三瓶下肚,不管是什么酒。然后单方面宣布自己醉了,语言真挚地吐槽林檐,仿佛白天为了给面子不好意思说的话,借着酒意放纵情绪,不装了,统统倒给林檐。

当林檐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准备发作的时候,韩洛就用两汪清水似的丹凤眼淡淡地看着她张牙舞爪,眼底却有说不出的明澈。

韩洛的眼型内勾外翘,延伸到太阳穴附近,黑睛内藏不外露。每到这时,那双丹凤眼便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眼神光彩照人令人无法逼视,仿佛荆棘丛中的一堆火。

映得她满脸通红,烧得她不知所措。

这是他平日里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的一面,她为他给予的特别,红着脸不动声色地欣喜若狂。

韩洛则孩子似地嗤笑着,眼底射出悲喜,夹着惊喜的光,力追林檐张皇躲避的视线,一定要她把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至少在每一次醉酒。

也只在每一次醉酒。

会一起去看跨年音乐节,是韩洛28号的时候说公司临时安排他去云南出差,29号出发,让本来期待一起聚一聚的林檐有点失落。韩洛便随手把合作方送的两张票子给了她,让她自己找朋友去看。

可音乐节前一天韩洛突然给她打电话。

林檐当时正在父母家无所事事,看见来电显示上“韩洛”二字,瞬间屏住了呼吸。周遭瞬间静得把林檐的心跳逼出来,而她做的只是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害怕这寂静。

察觉铃声快结束了,林檐压下心中调皮的土拨鼠,接起。

“嗯?”韩洛温柔、富有磁性的声线从听筒传过来,透着安稳的气息,让林檐无意识地跟着他变得平静。

“怎么了?”

“票给谁了?”

“周周,你在跟谁说话?”林妈妈陡然的询问,打破林檐的平静,她急忙捂住话筒,怕妈妈听到韩洛声音似的,赶紧抻脖子、扯嗓子地回答:“我在和朋友打电话。”

“哦。”

确定妈妈没有继续的意思,林檐才回来回答:“潘潘咯。”

等了一会儿,那边没有一丝动静,她怀疑韩洛挂断了,看了手机屏幕,明明是通话状态呀。

“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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